陳天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閒,沒有到決賽,他都沒有興趣去參觀。
本來在自己的房間睡得不亦樂乎,但這時候,卻突然有人敲響了門。
「誰啊」陳天問了一聲。
然而,外面並沒有任何聲音回復。
陳天轉念一想,在這裏除了楚河找自己,就只有白玉姣了。
想到這裏,他飛快的過去開了門。
卻是沒有想到,站在門口的女人竟然是江夏冰。
然後,就聽見後者發出一聲尖叫。
陳天低頭一看,瞬間尷尬了。
在他的心裏,其實是這樣想的。
如果外面的人是楚河,那麼都是大男人,何必穿衣服呢如果外面的人是白玉姣,趁機耍耍流氓欺負她,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卻是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江夏冰。
「臭流氓,你到底還是一個臭流氓。
」江夏冰從來沒有這麼無措過,畢竟也沒有幾個男人敢在她的面前耍流氓啊。
她怎麼能想到,本來是來答謝陳天,卻又感覺被欺負了。
她想也沒想,二話不說就衝進房間。
「嘭」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陳天:「………………」他簡直更加懵逼,前一秒還在尖叫的女人,後一秒這是關起門來慢慢欣賞了江夏冰也意識到,自己是徹底亂了方寸。
她別過頭,掩飾的解釋了一句:「外面有領導過來,這要是傳出去,我的一世清白都毀了。
」說着,怒氣凶凶的瞪着陳天,很是無語的道:「你這個臭流氓,剛對你有一點好感,沒想到你竟然耍無賴。
」陳天很是無語的道:「大晚上的,我在自己的房間裏赤身裸脖,有什麼問題」"你,你,你………………"江夏冰瞬間就有些語塞了。
而且,此刻是她自己進了房間,關了門,的確也怪不得陳天啊。
「還不快去穿上」江夏冰感覺自己要瘋。
陳天飛快的過去套上了衣服,不耐煩的道:「說吧,你有什麼事情」江夏冰本來是來感謝陳天的,畢竟她帶領的女兵能夠進入決賽,對她來說已經是奇蹟了。
然而,此刻的情緒,謝謝怎麼說得出口「沒事就不能找你」江夏冰怒懟一句。
陳天聳聳肩,感覺自己很委屈,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好吧好吧,你自己玩吧,哥繼續睡覺。
」江夏冰吃驚的道:「從昨天到今天,你都快睡了一天一夜,你是豬麼」陳天翻了翻白眼,「熬了三天,睡三天三夜有什麼問題」江夏冰:「…………」無法想像,自己面前的還是不是一個正常人。
江夏冰一怒之下,就想砸門而去。
但剛剛打開門,她又停頓了一下,忍怒道:「我真沒有想到,你這麼有本事。
」「你能夠讓女兵進入決賽,對我來說你已經贏了,時間地點你定,飯我請。
」說完這話,砸上門揚長而去。
陳天傻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嗤之以鼻的自言自語了一句:「果然是有病,難怪能和白玉姣同進同出。
」然後,自己倒頭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很早的時候,在寬闊的廣場上,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就坐。
這可是全軍會師的比賽,而在決賽上最終勝出的三強,就是軍中王者。
不出意外,前三的隊伍,即便普通士兵高升的速度都非常快,這就是實力的見證。
一男一女,兩個身穿軍裝的主持人,在介紹完了比賽的賽程以及注意事項之後,比賽就正式開始了。
而在場的人當中,虎狼軍的主教以及鐵血軍的楚河,女團的江夏冰,甚至是白玉姣,都在四處搜索着什麼。
這時候,陳天揉着眼睛,頭髮跟被炸彈炸過似的,大步朝着隊伍走了過來。
雖然很多人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還是不認識他的。
虎狼軍的主教,以及鐵血軍的教官楚河,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奔上去,邀請陳天過去。
虎狼軍的主教激動得熱淚盈眶的模樣,眼淚汪汪的道:「陳教官啊,上一次在省城的緣分雖然短暫,但是因為您教授了虎狼軍功夫,使得我們虎狼軍名聲大振。
」「我對您那是絕對的崇拜啊。
」「這幾天我不在,事情我都聽說了,司徒伯那個混賬軍痞,竟然敢欺負我的兄弟軍鐵血軍,我們虎狼軍的兄弟自發出來給了他教訓。
」「而您,又傳授了他們更厲害的絕技,我相信在今日的決賽之中,他們還可以再次碾壓司徒伯,為所有的兄弟出一口氣。
」「好說好說。
」陳天謙虛的道。
聽見這話,楚河當即不樂意了。
「你傢伙,當初要不是我給你推薦陳兄,你們能有今天,陳兄那是我的兄弟,你可不要跟我搶。
」「今天陳兄要看我們鐵血軍的風采,你們虎狼軍一邊涼快着去。
」「這」虎狼軍的主教,瞬間就有些尷尬了。
而楚河已經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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