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首在寶鋼鋼鐵廠分廠上班,這段時間因為裁員,下崗了。」
盧青山笑呵呵的說道。
他沒打算告訴餘年,自己招商辦總主任。
「我就說嘛。」
餘年掏出煙給盧青山遞了根,說道:「你肯定是下崗,否則不可能來這裏當保安。」
「當保安?」
盧青山愣了愣,目光落在旁邊的保安崗亭,瞬間明白過來,哈哈一笑,點着頭說道:「沒錯,我在這裏當保安,就這都是靠着我女婿在這裏當主任才有的資格。」
心中暗忖:「好小子,看不起人啊,你小子要是知道我是招商辦總主任,那不得立馬跪下來抱着我的大腿哭着求着我罩你?」
「唉。」
想到對方這麼大年紀被裁員淪落在這裏當保安,餘年心裏泛起了幾分同情,深深的嘆了口氣。
「真是委屈您了。」
餘年認真道:「之前我在乾爹家遇到您,那時候我記着您車接車送,好像有專門的司機,沒想到現在成了這樣。」
搖頭惋惜後,餘年繼續說道:「按理說,以乾爹的身份地位,不會讓您在這裏干保安呀?隨便打聲招呼,都能給你安排妥當。」
餘年幾句話說下來,讓盧青山多了幾分好感,笑着擺了擺手。
「我明白了。」
餘年掏出火機,給盧青山點燃煙,說道:「肯定是乾爹身份特殊,不方便安排,要不這樣,我幫您安排下,您看怎麼樣?」
餘年想了想,覺得安排一個老頭不是啥大問題,隨便一個嵐圖會館內部經理肯定沒問題。
噝
盧青山用力的抽了口煙,深深的望了餘年兩眼,笑道:「好小子,幸虧你今天跟我說了這幾句話,否則我真看不起你。」
心中暗忖:「要是沒這句話,我都覺得池宗這女婿看走了眼。」
「啥意思?」
餘年沒有聽明白盧青山的話,但是知道這老頭對自己一向印象不好,上次見面就看得出來。
不過餘年犯不着和一個老頭計較,好歹人家是自己乾爹的老丈人,身份地位擺在這裏。
「沒什麼。」
盧青山笑着打量着餘年,說道:「忽然發現你小子人不錯,看來池宗沒人到中年老眼昏花。」
「瞧您說的,我乾爹多聰明的人,豈會老眼昏花。」
餘年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乾爹這幾年一路高升,那自然是有原因。」
原因?
那還不是我的原因?
盧青山心中泛笑,卻沒有嘴上點破。
說起來,他倒是感謝這小子,要不是這小子,自己這個女婿到現在都不願意調到省城,恐怕他和女兒到現在都難以團聚。
盧青山伸手拍了拍餘年的肩膀,說道:「小王八蛋,你的好意我心領,我工作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我能自己解決。」
「別搞得這麼客氣。」
餘年正色道:「好歹我喊您一聲爺爺,咱們之間情分是有的。」
「你照顧好自己吧。」
盧青山不屑一笑,說道:「自己一個學生娃子給我安排工作,聽着就可笑。」
「雖然我是學生,但是我找找關係,肯定能夠解決。」
餘年打起包票,「這事兒不騙您。」
「不用。」
盧青山拒絕道:「心意領了,有時間去你乾爹家多坐坐。」
「好勒。」
餘年見盧青山拒絕,也不好再說什麼,點了點頭,將手裏的茶葉強行塞進盧青山手裏,說道:「爺爺,沒啥好孝敬您的,這些茶葉您拿着,據說是好茶。」
「安溪鐵觀音?」
盧青山看到餘年遞來的茶葉牌子,不由愣了愣,心想這東西怎麼這麼眼熟,就連包裝袋都一模一樣。
「好眼力!」
餘年一臉欽佩的說道:「據說這安溪鐵觀音非常名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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