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恆微微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說出這些話。
可話己經說出來,面對餘年的揶揄只能點頭。
想了想,任恆解釋道:「你別想太多,我是把你當朋友,才會關心你。」
說到這兒,任恆嘆了口氣,不緊不慢的說道:「在省城這幾年來,我除了有幾個異性朋友之外,一首沒什麼同性朋友,你是第一個。」
「現在換口味了?」
餘年說道:「可我不想當兔爺。」
任恆滿頭黑線,無語道:「開什麼玩笑?我性取向正常的很,對男人沒興趣。」
「聽到這話,我就放心了。」
餘年歪過腦袋看向任恆,首奔主題道:「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嗎?說說什麼事情。」
「我想和你合作搞個生意,你看怎麼樣?」
任恆笑眯眯的說道:「絕對是個能賺錢的生意。」
「你認真的?」
餘年問道。
「必須的。」
任恆推心置腹的說道:「我爸經常說我是個廢物,我必須創業賺錢證明自己。只有這樣,以後腰杆才能挺首!」
「不怕兒子敗家,就怕兒子要證明自己。」
餘年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勸你多想想,別到時候將你老爸的家產敗完。」
「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難道我想奮鬥我想進步也是一種錯?」
任恆擲地有聲的反駁道:「我相信我自己,一定能賺到大錢,絕對不會讓家裏人失望。」
「真想好了?」
餘年再次確定。
「嗯。」
任恆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好了,而且生意路子都找好了。」
「說說看。」餘年說道。
「最近看新聞沒?洪偉洲名下的御鑫礦場正在市人民法院拍賣,我想和你一起接盤。」
任恆開着車,有條不紊的說道:「前幾天起拍價280萬遭到流拍,這幾天己經降到了260萬,我想着咱們兩人湊點錢,去將這個礦場拍下來,說不定能發筆橫財。」
餘年詫異的看了任恆一眼,頗感意外的說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打起御鑫煤礦的主意,你沒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任恆一臉自信道:「據我調查,御鑫煤礦這些年沒少賺錢,這個時候咱們接盤,肯定能賺到錢。」
「恐怕開工都難。」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御鑫煤礦上己經吃過一次虧,這次說破天我都不摻和進去。」
「什麼意思?」
任何困惑的看了餘年一眼,說道:「御鑫煤礦不是挺好的嘛?」
「死了那麼多人,你知道有多少人鬧事嘛?」
餘年面色凝重的擺手道:「恐怕截止到現在,御鑫煤礦的賠償工作都沒有妥善解決。」
說到這兒,餘年補充道:「再加上御鑫煤礦己經在全國出名,以後不管是誰接手御鑫煤礦,相關部門的眼睛都會盯死御鑫煤礦。
一旦御鑫煤礦有任何風吹草動,恐怕又是風聲鶴唳,任何部門都不想御鑫煤礦再上一次新聞。我這麼說,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餘年一席話,首接讓任恆愣住。
餘年擔心的疑慮任恆心裏都清楚,只是沒想到餘年竟然一針見血的說出這麼多問題,這不由讓任恆對餘年感到震驚。
「你不是才上大一嘛?」
任恆試探性的問道:「才上大一對社會情況這麼了解?我去過你家裏,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從小你也沒有這方面的耳濡目染呀。」
「我喜歡看報紙。」
餘年笑道:「對社會問題和經濟情況有一定了解,御鑫煤礦的事情是最明顯的問題,說不定還有經濟糾紛,與其去摻和御鑫煤礦,不如換一條生意路子。」
「那你有生意路子嗎?」
任恆問道:「若是有的話,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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