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一處廣告欄,餘年在走了五分鐘後,順利到達地點。
房東是本地人,看到餘年有些意外,在得知餘年是學生後決定降低房租,由之前的一千三百塊錢一個月降到每個月一千二百塊錢。
環灣小區靠近馬路邊的房子,環境和地段都不錯,尤其是一百五十平的面積,再加上這樣的價格,餘年想都沒想就簽訂合同。
走完流程,餘年拿着鑰匙準備離開。
跟着一起出門的房東看到餘年脖子上的兩塊木牌,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戴這麼多護身符?」
「父母求得。」
餘年沒想到對方會注意到自己的護身符,笑呵呵的解釋道:「從小身體弱,父母擔心我出事。」
房東目光餘年其中一塊附身符上,皺眉道:「你這塊符牌上畫的符我從來沒見過,這什麼符文?」
「普通人見不到這些。」
餘年笑道:「咱們又不是專門學習玄學的人,哪能都見過。」
「自我介紹一下。」
房東臉上多了幾分嚴肅,認真道:「我以看相摸骨算命、鎮宅選穴去晦為生。」
餘年看了眼合同上的名字,說道:「任老闆,那真是失敬失敬。」
「叫我任恆就行。」
房東笑眯眯的說道:「我只比你大十歲左右,叫老闆顯得生疏。」
他的目光緊盯餘年脖子上的木牌,問道:「能否取下來借我一看?」
「抱歉。」
餘年想都沒想立即拒絕,「父母特意叮囑,人在牌在,不能輕易取下。」
吳老頭給他的東西,豈是能隨便給別人看。
尤其眼前這個人和吳老頭是同行,餘年沒理由輕易相信。
聽到餘年的話,任恆盯着餘年的面相看了好一會兒,忽然說道:「我能看看你手相嗎?」
「抱歉。」
餘年笑道:「改天吧,我馬上上課。」
鎖好門,餘年找個理由快速閃人。
看着餘年行色匆匆離開,任恆眉頭緊皺。
「他的面相,我竟然沒看懂,他的命格我也看不出來,難道」
任恆喃喃低語,眉頭越皺越緊。
良久後,他從皮包里拿出一部大哥大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師父,我剛才看到一個面相非常奇怪的男孩,但看不懂,就連命格我都沒看出來好我現在就來找你」
來到賓館,餘年將鑰匙交給胡志標,又將地址告訴對方。
坐在椅子上,餘年說道:「現在除了沒有註冊公司外,一切搞定,接下來看你表演。」
「你真打算將一切事情都交給我?」
胡志標笑着說道:「你不怕我將事情辦砸?」
「你甘心失敗嗎?」
餘年笑道。
「當然不甘心。」
胡志標想到上次的失敗,眼中多了抹堅定。
幾秒後,他又問道:「你不怕我帶錢跑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餘年笑眯眯的說道:「我相信你。」
胡志標微微一怔,陷入沉默。
良久的沉默後,胡志標開口道:「謝謝。」
「咱兩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
餘年伸手拍了拍胡志標肩膀,一臉鄭重的說道:「我們以後不僅是老闆和屬下關係,也是兄弟關係。」
如果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胡志標認定對方在忽悠自己,可這話從餘年口中說出,結合餘年給自己的幫助,胡志標願意相信。
哪怕他哪天被餘年所騙,他心甘情願。
「既然你看的起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胡志標擲地有聲的說道:「將下來我會認真經營利婉公司,你放心。」
「好。」
餘年笑道:「有你這句話,我放心。」
點了根煙,餘年問道:「第三家店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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