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咱們來不是挖陳天南嗎?」
車內,金磚再也忍不住,問出心中的困惑。
「咱們的目標是陳天南沒錯,但是現在已經有人先我們一步盯上陳天南,那咱們就必須轉移目標。」
餘年說道:「如今看來,強行挖走陳天南非但困難,還會引起對手對陳天南的重視。與其造成這種局面,我們不如採用曲線挽救策略。」
「周寶只是一個幌子?」
金磚恍然大悟。
「沒錯。」
餘年說道:「我們需要周寶這個幌子。」
「年哥,我服了。」
金磚豎起大拇指,發自內心的說道:「幸虧今天你和我一起來辦事,否則我肯定辦不好。」
「在社會上多摸爬滾打,自然就會有經驗。」
餘年說道:「我這都是教訓而來的經驗。」
說話間,車隊在行駛到巷子出口的時候毫無徵兆的停了下來。
「什麼情況?」
餘年眉頭微皺。
「我下去看看。」
金磚推開門,下了車,不忘叮囑道:「年哥,你先坐着。」
剛下車,金磚就看到一個女人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站在對面車門口。
緊接着,女人身旁的一個青年男子迅速跑過來,說道:「我們家姚總要見你們家余總一面。」
「姚總?哪個姚總?」
金磚毫不客氣地說道:「把你們車子挪開,否則別怪我」
「沒事,都是老相識。」
不等金磚說完,餘年下車拍了拍金磚肩膀,說道:「你們在原地等我,我過去和姚總聊聊。」
說完,餘年徑直來到姚筠面前,笑道:「我就猜到是你在背後搞鬼。」
「我知道你能猜到,否則我不會專門在這裏等你。」
姚筠意味深長一笑,說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上車聊吧。」
說完,抬眸看了眼司機,「小鄭,你先下去。」
「好的,姚總。」
司機點了點頭,下車將車門關上。
餘年上車後,將車門關上,見只有兩個人,開門見山道:「就憑你盯着我,我就能夠判斷出你知道我的身份。」
「何以見得?」
姚筠笑道。
「任堅白和任家老爺子的葬禮都等着辦,這個時候你卻將心思花在我身上,總不能說你是喜歡我吧?」
餘年說道。
提到葬禮的事情,姚筠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不過很快臉上恢復了笑容,感慨道:「看來想和你分個輸贏,我贏的把握很小。」
餘年點煙沒接話。
「余總,先不說我丈夫去世是否跟你有關,愛多VCD的蛋糕我勢在必得。」
姚筠說道:「我不管你是看上陳天南,還是看上周寶,任何一個人我都會收入囊中,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都可能成功的因素。」
「我很好奇,你怎麼就能確定愛多VCD的未來就一定會和這兩個人有關係?」
餘年說道。
「你囚禁了胡志標,以你的性格,你絕對不回再重新啟用胡志標,但愛多VCD那麼大一塊蛋糕,你不會眼睜睜的放棄,所以」
姚筠抬手拍了拍餘年的大腿,笑眯眯的說道:「那就說明一定存在一個可以替代胡志標的人,金磚忽然尋找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廠,就說明你這個人一定在這家工廠。」
「然後呢?」
餘年說道。
「即便你剛剛選擇了周寶,但我依舊有理由相信這個能夠替代胡志標的人依舊是陳天南。」
姚筠臉上瀰漫着自信的笑容。
「我不能告訴你對,還是不對,但我能夠告訴你,我已經掌握了愛多VCD的核心技術。」
上一世VCD那麼出名,餘年自然知道其核心技術,雖然讓他研發肯定不可能,但是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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