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他問出這句話時,餘年清楚的看到任堅白臉上露出的震驚和猝不及防。
不過慌亂的神色一閃而逝,很快恢復正常。
「余老弟真會開玩笑,我家老爺子活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去世。」
任堅白笑眯眯的說道:「相信我,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現在的我非常理解你見不到我家老爺子的心情,但我保證,下次你再來將軍山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見到我們家老爺子。」
「那行,希望下次有機會見到。」
眼見任堅白不承認,再加上他沒有十足的證據,餘年沒有貿然戳破對方的謊言,而是滿臉遺憾的說道:「只可惜我和老爺子有很多事情要交流,看來只能放在下次。」
「下次一定。」
任堅白帶着餘年乘坐電梯來到一樓,臨出電梯的時候滿臉堆笑的說道:「待會兒見到你家老丈人,你幫我說說好話,他們要將這裏查封。」
「誰下的命令?」
餘年故意問道。
他知道,以任家的實力,戴合不會輕易得罪。
「自然是徐老。」
任堅白說道。
「若是我爸,那就沒辦法。」
餘年搖了搖頭,表情不變的走出電梯,說道:「你知道的,這個時候我還在我爸咯吱窩下面過日子呢。」
「」
任堅白呼吸一滯,見餘年不願幫忙,心中不悅,但考慮到餘年說的話有一定道理,便沒有表露出來。
一直在賭廳內等待的戴合看到餘年出現,一直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先不說餘年這個乘龍快婿未來對他們家的幫助有多大,單是餘年是徐常公兒子,就代表着不容有失。
「餘年,你沒事吧?」
戴合快步上前,一臉關心的說道:「任家有沒有傷害你?」
「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以保證,余老弟在我這裏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不等餘年說話,任堅白率先開口。戴合一上來就將話題往對他不利的方向引,這讓他十分不悅。
「有沒有受到傷害,這不是你說了算。」
戴合面露不屑的掃了任堅白一眼,剛想繼續討伐,忽然一愣,感覺到不對勁的他皺眉說道:「等等,你剛才叫他什麼?余老弟?是你叫錯,還是我聽錯?」
「余老弟呀,怎麼了?」
任堅白呵呵一笑,一臉裝比的說道:「我和余老弟現在以兄弟相稱,就差拜把子。」
「你沒開玩笑?一把年紀玩這一套,你是真不要臉啊?」
戴合差點以為自己聽錯,險些被氣昏過去,指着餘年沖任堅白問道:「你叫我這麼多年老戴,那你們論兄弟,我和他論什麼?」
「廢話,大家都是平半之輩,總不能讓我喊你叔吧?」
任堅白聳了聳肩,一臉得意的說道:「你當然和餘年同樣是平半之輩。」
「你」
戴合呼吸一滯,氣的渾身顫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真不要臉啊,那我再問問你,任恆和任熙叫他什麼?」
「這還用說嘛?」
任堅白笑道:「當然是叔侄關係,不叫叔叔叫什麼?」
看到戴合吃癟的樣子,任堅白心中別提有多開心。
「好好好,你厲害。」
戴合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目光落在餘年身上,戴合問道:「我不管你們怎麼稱呼,你別想叫我老戴。」
不叫你老戴叫你老登?
餘年心中嗤笑,考慮到戴佳,嘴上說道:「放心吧,我沒那麼不靠譜。既然沒事,我們現在返回省城。」
見餘年這樣說,戴合沒再追究,接着餘年的話說道:「放心吧,這次來就是為了將你平安接回去,不過徐老說了,讓我們查清楚清水道觀的秘密,還有查封將軍山,辦完這些事情咱們就回去。」
「清水道觀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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