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標看了眼江遠寒,覺得江遠寒分析的很正確。
扭頭看了餘年一眼,此刻的胡志標已經不知道自家老闆是想坑江遠寒,還是對股票市場分析錯誤。
「想必去年1991年深交所股價指數跌到45.65點的事情你不知道吧?政府開了四次會議,卻無人願意下場救市。」
江遠寒敲着桌子說道:「你知道當時深發展跌成狗的事情嗎?你知道多少人為此跳樓嗎?」
嘭嘭嘭!
江遠寒越想越氣憤,敲着桌子的力度越來越大,毫不客氣的教訓道:「股市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你別老看賊娃子吃肉,看不到賊娃子挨打!我告訴你,現在真正賺錢的信息根本不是你這種普通人看的到!」
「我理解你說的話。」
餘年點了點頭,先是認可江遠寒的見解,繼而繼續遊說道:「這筆錢要是賠掉,算我的,總行吧?」
「這不是賠錢算你的問題。」
眼見餘年這樣說,江遠寒態度緩和了些,嘆了口氣,用着教育的口吻說道:「我跟你說實話,就目前國內股票市場情況,既不是普通股民能控制,也不是那些大戶能控制,甚至就連國際金融大鱷都左右不了。」
說到這兒,他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重新坐回椅子上,壓低聲音說道:「真正能夠控制的是政策!」
為了避免餘年不明白,江遠寒繼續解釋道:「你想想,現在就連股價都被控制,咱們進去玩個毛?」
餘年知道江遠寒說的沒錯。
如今是1992年,在一月份初到二月份末股票認購證發財期過後,股價的確被官方控制。
但是餘年知道十天後控價變成自由交易、自由漲跌,這便是歷史上1992年牛市瘋狂的開始,只是江遠寒不知道這個信息差,才會覺得不靠譜。
「我理解你的說法,不過這一次不一樣。」
餘年看了眼胡志標,沖江遠寒說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我有話就直說。想必你們都看見我樓下停的京牌車,我剛從燕京回來,我乾爹乾媽告訴我,政策馬上要變,國內股票市場歷史上第一輪牛市馬上開始。」
伸手拍了拍江遠寒的肩膀,餘年笑道:「難道這樣的機會你們真的想錯過?」
此話一出,江遠寒和胡志標齊齊震驚。
「你說真的?」
江遠寒驚愕道:「真有內幕消息?」
「那當然。」
餘年說道:「我乾爹乾媽都不是普通人。」
嘭!
眼見餘年已經將話說到這種地步,江遠寒握拳重重的錘了一把桌子,說道:「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
接過餘年遞來的支票,江遠寒起身道:「如果這次真的能夠賺到錢,以後你就是我親哥!」
說完,大步出門。
看着江遠寒離開,餘年重新續了根煙。
目光落向窗外,他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
國內股票歷史上即將迎來第一波牛市,若是這個時候他都不下場搶錢,那就真的是大傻子。
「老闆,您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眼見江遠寒離開,胡志標這才好奇追問。
「是真的。」
餘年點頭道:「我沒必要騙你們。」
「這麼說,得到這個消息,我也能狠狠的賺一筆?」
胡志標雙眼一亮,激動的說道:「假如我要是把公司的全部資金投入股票市場,那豈不是賺瘋?還會愁沒錢擴張?」
「想什麼呢?」
餘年毫不客氣的給胡志標潑上一瓢冷水,「你真以為上海那幫人是傻子?股票是你想買就能買的?而且是大規模股票?」
「你的意思是,我買不到?」
胡志標愣了下,滿臉困惑。
「你可以試試買些,但是大規模的股票,你買不到。」
餘年說道:「我將這個信息告訴江遠寒,是因為這小子有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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