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玥看了她一眼道:「可惜你有艾秋實了。」
一句話,就把蓮心堵的臉都紅了。
「那是永召的使者?」蕭九玥岔開話題,視線落在身後的永召使者身上,永召人的衣裳,和南越人不一樣,永召的衣裳五顏六色的,再加上各種誇張的配飾。
就連頭髮,也不綁的不一樣,南越人是玉冠束髮,永召則是喜歡編辮子,就連男子的頭髮也是編了辮子再束起來。
「永召人,很高啊!」落葵看着馬背上的永召人,再看看跟隨着侍衛們走在一起的永召人,個個都高大魁梧。
「大概是因為那邊牛羊肉吃的多。」蕭九玥隨口回答着。
落葵瞬間就疑惑了:「牛羊肉吃的多,就能長得高?」
「對。」蕭九玥點頭,這牛羊肉自然是長高的條件了,再說了,永召的地理位置也是不錯的,永召以麵食為主。
「公主的馬車,這紗簾,太礙事了。」蕭九玥的視線落在後頭大紅色的馬車上,薄薄的紗簾,隱約能看到永召公主那五顏六色的衣裳,和頭髮上與眾不同的頭飾。
「公主應該很好看!」落葵瞪大了眼睛,也只瞧了個模糊。
蕭九玥站在窗前,突然,與一道視線交匯,他深邃的眼眸,恍若浩瀚的星辰,充滿了無限的吸引力。
視線交匯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似被雷電擊中了一般,她只覺得心尖發麻,她想:熾熱的眼神,好像真的會說話,似乎在訴說着他的想念。
蕭九玥的腳步腦子快,直接往後退了一步,站到了窗子後面,外面百姓們的歡呼聲和叫好塊一片嘈雜,可她仍舊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
一直到隊伍慢慢離開,只剩下背影了,蕭九玥的視線才落在那穿着棉甲在身的背影身上,明明和將士們穿着一樣的棉甲,可他那身影,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哇,這次我們南越大勝永召,永召來使臣,送公主和親,大家可真高興,終於不用再打仗了!」落葵高興的臉都喊紅了。
不止是落葵,許多百姓們都高聲呼喊着,大家都特別的高興。
一直到回去的路上,蕭九玥還聽着大家在談論着大勝永召的好消息呢。
晚飯的時候,蕭甫也在誇讚着三皇子,帶兵厲害,特別是新造出來的炸藥,更是比永召的鳥銃還要厲害呢!
「素娘,這次棉甲可是立大功了,我軍的傷亡都降低了一成。」蕭甫高興的喝着小酒,晚上是一家子在吃飯,所以,蕭甫說起話來,也沒那麼多的顧忌。
「都是玥兒想出來的。」蘇素想起那些日子造棉甲,她道:「你是不知道玥兒這脾氣,真是隨了你一模一樣的,這棉甲造了幾十上百回,最終,才試驗成功。」
那時候蘇素的鼻子裏,晚上梳洗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有棉花絮呢,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在想,棉甲怎麼才能抵擋得住刀劍?
「我的女兒,當然像我。」蕭甫一臉驕傲的說着,端着碗看向蕭九玥道:「玥兒,爹敬你!這麼大的功勞,不能告訴朝廷,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想要什麼,爹給你獎賞。」
「爹,是你把風險都給我擋了。」蕭九玥很清楚,這功勞如果落在她的頭上,怕是要引起騷動了,到時候她就是木秀於林。
她端着葡萄酒道:「這一杯我敬爹爹,謝謝爹爹如巍峨的高山一樣,替我擋掉一切的風風雨雨。」
「好!!」蕭甫聽着這話,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端着碗,一碗的酒水下肚,蕭甫只覺得格外的痛快,道:「過幾天就是宮宴了,到時候你跟着你娘,要小心。」
「當然,誰要是敢欺負你,儘管跟爹說,爹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也不能讓別人欺了你。」蕭甫和蕭九玥兩個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大家就喝高了。
蘇素扶着蕭甫回房的時候,蕭甫滿身的酒氣,臉紅紅的:「素娘,你給我生了一個好女兒,兩個好兒子。」
「素娘,你真好!」蕭甫腳下的步子虛浮着,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
蘇素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