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三殿下這些年,確實吃了不少苦。」劉姑姑替太后捶着背,低低的聲音傳入到太后的耳朵里,她看着宮人剝着三殿下剛剛送來的橘子,連橘絲都剝的乾乾淨淨的,最後一瓣一瓣的擺在青花瓷盤裏。
「這孩子」太后拿了一瓣橘子往嘴裏送,香甜的橘子,讓她想起了當年的柔妃,當年先帝去了,新皇登基,皇后難產而亡,只留下太子,皇帝是動過將柔妃扶正的心思,可惜
柔妃葬身大火,柔妃拼死救下了老三,皇帝將柔妃之死全部都責怪到了老三身上,竟將六歲的老三送到了最偏的思過殿,和冷宮無異的思過殿,若不是還頂着一個皇子的身份,只怕早就沒命了!
「命苦。」太后嘆了一口氣,思及過去,太后放下橘子道:「這孩子,既不願意取御史家的姑娘,那哀家,便幫他一把。」
「殿下,橘子已經送到了,高公公親自收的。」郭盛送完橘子就一路跑着回思過殿了。
「嗯。」君烈手裏的橘子一個接着一個,郭盛道:「殿下,這橘子上火,殿下還是不宜多吃。」
君烈睨了他一眼,手裏的橘子往嘴裏送,道:「郭盛,今明兩天,不能吃一顆橘子。」
「殿下。」郭盛苦着臉。
君烈道:「想辦法引導,橘子比江南的貢橘還要好吃!」
「是。」郭盛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道:「殿下是要幫蕭姑娘把橘子做成貢橘嗎?」
「哎呀。」郭盛拍着大腿,驚呼道:「殿下,您拒婚該不會就為了蕭姑娘?」
郭盛的話音方落,就被郭陽捂着嘴拽走了,一到殿門口,郭盛甩開郭陽的手道:「郭陽,你腦子有病吧,我,我也沒說什麼錯話啊。」
「殿下的婚事,豈是你我能言的?」郭陽冷眼看着他,那眼神里的嫌棄都快溢出來了。
「我這不是為了殿下着想嗎?殿下如今的處境本就不好,如今還拒了御史家姑娘的婚事,別看馮御史官不算大,但朝中就連丞相和皇親國戚,那也得禮讓三分,就怕這個鐵面無私的馮御史。」
郭盛說的頭頭是道:「再說了,馮御史是聖上信任之人,去年河西決堤,馮御史巡案河西,直接將河西的知府揪了出來,要知道,這河西知府可是太子的人。」
郭盛小聲的說着,一雙眼睛還朝着四周看去,生怕被別人聽見了,他繼續道:「可最後,還不是送到刑部衙門,最後抄家流放了?太子也沒法子!」
「你想啊,若是殿下能有了這門婚事,往後,豈不是更好些?至少,那些人不敢隨意給殿下扣帽子。」郭盛替自家殿下擔心,殿下沒入朝堂,還被人盯着,這要是往後入了朝堂,豈不是更成了別人的眼中釘?
他們自己人是有不少,但,其它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能拉攏就拉攏。
「你還挺懂的?」郭陽抱着胸,打量着郭盛的眼神中透着意外,他以為,郭盛除了八卦就是吃。
「我也姓郭,別以為就你聰明。」郭盛挺直了脊背,一臉驕傲,他道:「我這都是為了殿下好,蕭姑娘是不錯,容貌也是我見過最好看的,還聰明,但是,蕭家出事了啊!」
「若是不出事,蕭姑娘絕對是當之無愧的不二人選,但現在」郭盛的話還沒說完,郭陽一腳就踢了過來。
郭盛捂着被踢的腿,怒瞪着郭陽:「要比畫比畫?」
「說你蠢還不信,你以為殿下費盡心思的去送橘子,是為了什麼?」郭陽真想挖開他的腦子來看看,是不是只藏了吃食和八卦。
「報恩吶。」郭盛想也不想的回。
郭陽看着他,搖了搖頭道:「你好好想想,我們從蘭滄回來的事吧!」
「不就是為了報恩嗎?蕭家於殿下有恩,所以,殿下才會三番五次的幫蕭家。」郭盛理直氣壯的話,說到後面,好像越來越心虛,難道,不是為了報恩?
郭盛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着,蘭滄回來的事,那不就是
「殿下,我知道了,您報恩是要以身相許。」郭盛回到君烈的面前,語出驚人,君烈剛吃上的橘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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