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剛剛她打了我一耳光,你看,印子還有呢,我這會還火辣辣的疼着呢。」莊纖纖抬起衣袖,抹着她的臉,豬血粘在她的臉上,實在是分不出。
「莊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沒必要誣陷我。」蕭九玥抿着唇,看向莊纖纖的眼神中,透着複雜。
「誰誣陷你了,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莊纖纖有一種怒氣發泄不出來的感覺,她朝着一旁的薛菡靠近,將她的臉湊上前:「菡菡,你看看,是不是有掌印?」
豬血腥味撲面而來,薛菡心底一個反胃,差點沒吐出來,她捂着胸口,想要解釋什麼,胃裏卻翻騰的厲害,最後,她白着臉道:「纖纖姐,你臉上都是豬血,看不大出來。」
薛菡說完就往後退了幾步,此時的莊纖纖有點可怕,特別是剛剛碰上野豬的時候,正好,她離的稍遠一點,親眼看到莊纖纖把貼身丫鬟推到野豬的面前,這會,還躺在地上不能動呢。
「你」莊纖纖都快氣死了。
「我家大小姐明明救了你,看着你摔倒了,好心將你扶起來,你怎麼能說我家大小姐打了你呢?」冬桂一副替自家小姐打抱不平的模樣。
「莊纖纖,你也太不要臉了吧,蕭姐姐幫了你,你還污衊蕭姐姐打了你,你這怎麼還恩將仇報呢?」聽着動靜晚來一步的孫少蘭直接衝上前,看到莊纖纖狼狽的樣子,差點沒笑出來。
孫少蘭壓住上揚的嘴角,一副好心的模樣道:「你還是快點回莊子去清洗一下吧。」
「哼。」莊纖纖輕哼一聲,看向薛凌霄,只要薛凌霄信任她就行,她滿眼期待的看向薛凌霄,哽咽道:「霄哥哥,她的丫鬟,肯定是幫她的,我真的沒有說假話。」
「野豬,是你朝着蕭姑娘方向引過去的嗎?」
薛凌霄的話音方落,莊纖纖似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了一步:「霄哥哥,你不相信我?你,你寧願相信她,也不信我?」
「纖纖,薛叔叔常說,凡事都要公正,我要知道全部的事實,才能知道。」薛凌霄一副公正的模樣。
「是,是我引過去的,但那時候,我也沒辦法,我被野豬嚇壞了,才跑到她面前的啊!」莊纖纖咬着唇,道:「後來,她的丫鬟把野豬打死了,姓蕭的,就打我了!」
「霄哥哥,你信我,真的是她打我了,她還把我按在地上,掐我的脖子,你看。」莊纖纖摸着她的脖子,朝着薛凌霄靠近,努力的想要證明,她說的是真話。
屬於豬血的腥臭味傳來,薛凌霄默默往後退了一步,安慰道:「纖纖,要不,我們還是先回莊子,洗漱乾淨,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薛凌霄!」莊纖纖氣的連名帶姓,她回頭看向蕭九玥,她的眼神平靜,但她就是看到了她眼睛裏的笑,仿佛在說:我說的沒錯吧?
莊纖纖直接就暈了過去。
「纖纖。」薛凌霄剛想上去扶,又被那腥臭味給熏着了,他就像是丟瘟疫一樣丟給一旁的薛菡道:「菡菡,你來扶!」
「霄哥。」薛菡快哭了。
「趕緊的,先回莊子上。」薛凌霄沉着臉,讓護衛動手,帶着薛菡和莊纖纖回莊子了了,薛凌霄看向蕭九玥道:「蕭姑娘,纖纖今天也嚇着了,我替她道歉,今晚,我到如意樓設宴」
「不必了。」蕭九玥打斷:「這次的事情也就舉手之勞,只要莊姑娘以後不要來找我的麻煩就可以了。」
話落,蕭九玥拉着孫少蘭道:「少蘭,我們走。」
「好咧。」孫少蘭剛想說,那野豬得帶着,就見冬桂將大卸幾塊的野豬肉直接裝進背簍里,扛着就走了。
「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烤雞都要焦了。」唐甜一直守着野雞呢,聽着聲音,連忙起身喊着,剛瞧着人,唐甜就激動了:「蕭姐姐,你身上怎麼有血啊?你受傷了?」
「甜甜,你沒去打獵,真是太可惜了,錯過了一場好戲。」孫少蘭興沖沖的說着道:「你是沒瞧見,莊纖纖那狼狽的樣子,最後啊,被氣暈了!」
「啊」
唐甜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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