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研聽了這句囑咐,她的鼻頭猛然一酸。
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他居然這樣關心自己?
他是不是,也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她了?
石清研只覺得這一刻,她好像在做夢,一切都顯得那樣不真實。
太醫誠惶誠恐地應了,動作輕柔得不能再輕。
他是沒想到,陛下對這位石姑娘還是挺上心的。
那他得好好的當差,以後說不定就是他的主子,若是能結個善緣,說不定以後就能飛黃騰達了。
所以太醫包紮得越發盡心。
半刻鐘後,終於包紮結束。
梁羽皇讓石清研回去,好好養自己腳上的傷。
「你不要胡思亂想,朕既然答應了你,讓你留在宮裏,自然會給你應得的名分。朕的政務很多,自然是不能時常與你見面說話……現在不能,以後也不能。」
石清研原本喜悅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她緊緊地攥着手中的帕子,緩緩地低下頭去。
「我知道,今日是我魯莽,是我失態了。我以後儘量控制自己……陛下,還請你不要責怪我,我……我就是太愛你了。有時候,我真的控制不住……」
她就是因為得知馮澍青要被立為皇后的事情,所以才一時情急,亂了分寸。
梁羽皇看着她這副小心翼翼道歉,卑微至極的模樣。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也曾這樣卑微地祈求過雲鸞的喜歡。
可惜,他出場的時間太晚了,他連與蕭廷宴爭一爭的資格都沒有。
梁羽皇一顆冷硬的心,不自覺地軟了幾分。
喜歡一個人真的很苦,他感同身受。
「你先回去養傷,以後你若想見朕,派人來通報一聲,朕若是有空,自然會去看你。」
石清研原本失魂落魄着,聽到梁羽皇這番話,她的眼睛,剎那間亮了起來。
她激動無比地連忙點頭。
不敢再的寸忘尺,奢望太多,以免遭到他的厭煩與排斥,她讓蓮心扶着她依依不捨地離去……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永遠和他在一處,從此能長相廝守。
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她要做的努力還有很多。
但她堅信,只要她努力堅持不懈,總有一天,她會得到他的喜歡與偏愛。
梁羽皇看着石清研的身影,在視線里消失,他這才吐出一口濁氣,抬手揉了揉眉心。
罷了。
反正他已經答應她,讓她留在宮中。早晚有一天,她都會成為他的女人。
她早就將自己當做是他未來的夫君了。
他又何必,對她那麼冷漠無情呢?
小的時候,他見識了父皇對那些後宮女子太多的絕情與冷漠。
包括父皇曾經對他母后的,這些事情都讓他深惡痛絕。
他曾經暗暗發誓,等他有一天成為皇帝,他絕不會糟蹋任何一個女子的真情與愛意!
都是為愛執着的可憐人,他不想讓自己成為梁文康那樣冷血無情,辜負無數女子的負心漢。
所以這次選秀,他不會選太多的女子入宮。
除非必要,僅這一次選秀充盈後宮,也就夠了。
——
馮澍青讓人買了一副檀香木的棺材,將康親王府的管家,放入了棺材內。
而後,她運着棺材,去了康親王府。
她讓人敲響了康親王府的大門,守門的護衛打開了大門,眼裏滿是迷惘地看向馮澍青。
「你哪位,不知有何事?」
馮澍青抱拳俯身:「在下是江月樓的老闆,馮樹。今天江月樓舉行了一場拍賣會,卻不想在拍賣長壽丹的時候,出現了一些意外。那些搶奪長壽丹的江湖人,不小心殺了王府管家……」
「我是來向康親王賠罪的,還請大人,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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