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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什麼樣的長官帶什麼樣的兵,這個文職系統也是一樣的,席漢乾自打從多倫的民團開始就跟着蘇童,蘇大長官啥脾氣他是一清二楚的,要是他在這件事情上草雞了,讓蘇童知道後絕沒他的好果子吃。反之,要是他挺直了腰杆,即便他吃了虧,他的老闆也會替他討回公道的。
青海首府西寧 馬步芳公寓
「馬主席,這是察哈爾省秘書長席漢乾發來的電文,他要我們立刻釋放李繼安和他的老婆,並且賠償他們的一切損失,限我們在十二小時內答覆,否則後果自負。」一名參謀把剛收到的電文交給了馬步芳。
「什麼,這個席漢乾算什麼東西,也敢命令我?」勃然大怒的馬步芳接過電文一目掃過後就把電文撕了個粉碎仍在了地上。
「去,把團以上軍官都給我叫來,我要召開軍事會議。」余怒未消的馬步芳吩咐道。
「是」領命的參謀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青海省的主要軍官都來到了馬步芳的公寓裏,他們剛進公寓就看到了馬步芳正陰沉着臉坐在了大廳里。
「二叔,出了啥事了?您這麼生氣?」暫編騎兵第一師師長馬彪驚訝的問道。
此時的馬步芳還擔任着陸軍新編第二軍軍長兼第一○○師師長,青海省保安處處長,青海省政府代主席,西北「剿匪」第一路軍第五縱隊司令等職務。所以一般馬家軍里的人叫他什麼的都有,比較雜。
馬步芳「哼」了一聲後說道:「察哈爾的秘書長席漢乾來電,要我們......」
馬步芳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最後才說道:「要是那個蘇童在我還讓他三分,可是這個席漢乾算什麼東西,不就是玩了一個娘們嗎,竟然要騎到老子頭上了。哼,老子現在就是不放人了,我看他怎麼辦?」
「對,主席英明,那個席漢乾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秘書長,對您指手畫腳的,咱們甭理他,看他能把怎麼能怎麼樣。」一旁的馬佔英因為事情是他引起的,心裏發虛,在一旁死命的慫恿着馬步芳跟察哈爾作對。
可是旁邊的暫編騎兵第二師師長馬祿瞪了馬佔英一眼才對馬步芳說道:「二叔,幾車棉花能值幾個錢,還有那個李繼安您打也打了,乾脆就把他們放了吧。何必為了幾個小錢和察哈爾鬧得不痛快呢。」
「主席,不能放啊」馬佔英一聽急了,連忙說道:「要放也至少的等到李繼安的家人把贖金交來了才能放啊。要不然有損您的威名啊」
「你閉嘴」盛怒之下的馬祿開口就訓了馬佔英句道:「你真的想和察哈爾政府開戰嗎?」
「怕什麼,即便真的開戰咱們也未必會輸給他。他還以為咱們是馬鴻逵這個軟柿子,隨他怎麼捏都可以嗎?」一旁的馬彪聽到這話不樂意了。
馬步芳統軍向來殘暴,他統軍一向是用宗教、和同族、同宗來凝聚戰鬥力的,凡是敢忤逆他的人他只用兩樣東西來教訓他們,一個是他的馬鞭,另一個就是人*皮燈籠了。在馬步芳的的軍營里有一個刑房,裏面可是掛着數十條血淋淋的皮鞭和上百具人*皮燈籠,他就是靠這個來維持軍隊的紀律和士氣的。
馬步芳以「甘、河、回、馬」(即甘肅人、河州人、回族、馬姓)這四條為用人標準,核心權力採取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封建繼承方式,經數十年的發展,逐漸成為左右西北局勢的軍閥武裝。所以馬步芳的部隊打起仗來都是悍不懼死,戰鬥力在馬家軍里是首屈一指的。
所以馬彪聽到馬祿這話後確實是不服氣。他對着馬步芳說:「二叔,他察哈爾的人要是乖乖的把贖金交來也就罷了,要是不交的話,哼哼,我的書房裏晚上可是還缺一個燈籠呢?」
馬步芳聽了的話後大笑道「好,彪兒的話聽着解氣,就這麼回電給那個席漢乾,讓他們交出十萬大洋出來,否則,就給那小子收屍吧」其實馬步芳都不是貪圖那幾車棉花和那十萬大洋,只是現在他還沒把那個小娘們玩夠就要把她交出去,這對好色如命的馬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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