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眾人心裏還比較淡定,可是聽到說有可能誤傷,有風險。
在場的不少弟子,臉色不自覺變了變。
「紀先生,比試不是點到為止嗎,怎麼還會受傷......」
「你這種年輕人,知道什麼是點到為止嗎?
即便你知道,你的對手也知道嗎?
說白了,還不是靠旁邊觀摩的長輩們看着,覺得可能要傷人,就攔一下。
攔慢了些,自然就會受傷咯。」
紀盛笑着開口,他那隨意的樣子,說得愈發嚴重。
「都安心吧,到時候覺得實力不濟,認輸就是。
比武大會本來也不是給大家準備的,就當是走個流程,拿點安慰獎。」
這種安慰的話,讓眾人感覺很不舒服。
有一種被輕視貶低的感覺在其中,可又好像無法反駁。
「紀先生也太看輕我們,我了解過,其他執教先生麾下的弟子,境界也沒有多高。
好多也不過就是八品中境,比我也就高出一個小境界。」
聽到這話,紀盛依舊掛着一抹笑意。
「在踏入七品之前,實力境界想拉開差距其實很難。
我當初實力在八品之時,同輩之中,很多人也能跟上來。
實力境界可能就比我低一個小階段。
但你們是覺得境界相近,實力就一定相近嗎?
同境界天差地別亦是很正常。
境界相差不大,只是給了你們一些過招的機會,不至於一招落敗。」
從執教開始,紀盛的發言,好像從來都沒有鼓勵。
都是打擊,貶低眾人。
似乎眾人已經差到了極點。
可是在場的那麼多弟子,好些人在自己的家鄉,都是天才級的武者......
「另外,從七品之後你們會看到天賦潛力的重要。
伱們困頓三年五載才踏入一步,別人可能只需要半年。
甚至一輩子卡在這八品,也不是不可能。」
在場眾人聽到這些,很是沉默。
紀盛是一個天才,大家都知道。
如果他沒那份實力,大家還可以說他是嫉妒,是在故意貶低大家。
但紀盛在他年輕之時,十七年前,他是那一屆新弟子比武大會的魁首。
他確實有資格點評。
「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
我勸大家,到時候沒底的話,最好是認輸。
萬一受傷,自己吃痛不說,還要躺上挺久,也浪費時間。」
說罷,紀盛也就擺擺手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不少弟子臉上都帶着一抹厭惡。
「說什麼怕我們受傷,說白了,就是貪圖自己省事。」
坐在蘇塵身側弟子,有些憤憤不平。
見蘇塵看向自己,隨即開口解釋。
「按照天罡城的規定,我們參加比試大會,他是需要時刻注意保護我們的。
讓我們認輸,他自然就省事了,就可以在旁邊輕鬆休息了。」
說來說去,原來也是為了省事。
蘇塵就說,這個紀盛先生應該不會在意大家會不會受傷。
這番話說完,旁邊另一位弟子卻是嘆了一口氣。
「我感覺紀盛說的也不錯,我們這些人為什麼被分在他麾下,原因都擺在面前,清楚得很。
說白了,就是被其他人嫌棄了,我們天賦潛力不行。
認輸,其實對我們也好。
紀盛那個樣子,他能不能保護我們,很難說。
我們還是儘量讓自己不受傷的好。」
在場眾弟子,好像都有些悲觀,甚至像是陷入了自我懷疑。
蘇塵想說些什麼,但猶豫之下,還是選擇了閉嘴。
現在這個情況,誰的安慰都沒有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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