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往下說着。
在場的沈家人越聽下去,眼神越是在發光。
「如果說金家高層沒有和這位煉藥師走近,那我們沈家,是不是可以」
能夠和這樣的煉藥師拉攏,那對於沈家意味着什麼,沈家人都清楚。
玉石丹藥的煉製之法,學到一兩成都是蛻變。
若是認識這位煉藥師,說不定,他們沈家也能煉製出玉石般的丹藥。
「只是,金家又怎麼會將這個煉藥師是誰告訴我們。
相關的消息,怕是早就被封閉。
金家內部之人,恐怕知道的都不多,更不用說我們這些外人。」
聞言,沈流年笑了笑。
藉此機會,他也給沈家後輩指點,引路。
「有些事情,想從別人嘴裏聽到真相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聽到了,也很難辨別其中真假。
我們想知道什麼,不是看金家人說了些什麼,也不用管他們內部傳來了什麼消息。
而是去看他們做了些什麼。
言語騙人,但是他們金家接下來的所作所為,可沒那麼容易騙人。」
在場的沈家人,在聽到這些之時,明白自家家主早已有其他的佈局。
「孔護衛,你去看看族裏今日收到密函,差不多也該回信來了。」
聽到消息的孔護衛,快步去取密函。
不到一刻鐘,孔護衛拿着兩封密函回來了。
沈流年讓孔護衛把密函交給其他人,讓他們輪流閱覽。
而沈流年繼續說着,對於金家的事情,往下給眾人解析。
「在老夫換走這個玉石丹藥之後,金家那邊很快也反應過來了。
後面兩日的丹藥天展會,我這邊收到的消息說,金家非常的敷衍。
派去的人,甚至全都是宗門的後輩。
丹藥天展會都被他們給放棄,輕視。
但是沒過幾日,金家家主還有他兒子,兒媳。
一道帶着幾個後輩,前往天罡城。
去一趟天罡城,憑什麼比丹藥天展會還重要?
不出意外,那個神秘的煉藥師,就在天罡城。
即便那個神秘煉藥師不在,能夠聯繫到煉藥師的人,應該也在天罡城。」
沈流年頓了頓,隨之開口問了問幾個看過密函的。
「傳來的消息怎麼說?
這也又有一段時間了,消息打探得如何?
金家的人過去,見了哪些人?
特別是一些身份奇怪的,必須要專門挑出來。」
聽到自己家主詢問,身側的沈家人卻皺着眉,微微搖了搖頭。
「家主,密函上說,他們沒有找到太多更深的線索。
金家家主金甫,只是去見了一下天罡城的高層,和天罡城的幾位長老談了談。
其他的,也就是和幾個天罡城的堂主見了見,沒什麼奇怪的」
這已經又過了二十多日,到時讓沈流年有些意外了,竟然沒有揪出更深的消息。
「知道他們為什麼去天罡城嗎?
金甫這個老混蛋,丹藥天展會都能放下,天罡城必然有更重要的事情才對。」
「密函里說,確定金家眾人是送孫輩金悅回天罡城。
之前金家似乎不準備讓這個孫輩繼續在天罡城,但不知是什麼原因,又重新回來了。」
沈流年聽到這裏,神色也突然間認真起來。
「就是這個金悅。
老夫手裏這枚玉石丹藥,就是從這個叫金悅的年輕人手裏換來的。
金家家主親自出面,必然是有某些原因在其中的。」
說着,沈流年的目光再度轉向孫護衛。
「孫護衛,這件事交給你來安排。
就從這個金悅入手,查一下她為什麼之前要離開天罡城。
她和哪些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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