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不依,「不要,我就想要你回來陪我。」
她剛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男人冷漠又嚴厲的聲音:「知意,你別鬧!你既然能給我打電話,就說明你的問題不大。」
「另外,這個收購案對公司很重要,我現在沒辦法回去,我讓人去陪你。」
沈知意神色一滯。
他居然讓她別鬧,甚至在聽到她出車禍,也沒關心地問她一句「有沒有傷到哪?」
男人的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插在她的心口上。
很疼!
就連她呼吸一下都在抽疼!
失望在心底不斷地蔓延開,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嚨。
鼻子,喉嚨都泛着酸意。
她壓抑想要哭的衝動,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沒出車禍,我只是想見你而已,我不打擾你了,你忙吧。」
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脆弱的破碎感。
傅修言還想說些什麼,沈知意已經把電話掛了。
「沈小姐,你沒事吧?」
護士看着沈知意煞白的臉色,有些擔心地問道。
「謝謝你,我沒事,我能看一下剛剛你們討論的那篇報道嗎?」她詢問道。
護士點了點頭,「可以。」
得到允許後,她大概地瀏覽了一下。
看完後,她看向護士,擠出一抹笑容,把手機還給了她,「謝謝你啊。」
護士:「不客氣的。」
然後,她便木訥地轉身離開。
等沈知意離開後,其中一名護士說道:「我怎麼覺得她有點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見過她的照片。」
「天啊,我想起來了,她就是傅總的妻子。」
剛剛藉手機給沈知意的護士愣了愣,「你沒開玩笑吧?」
「沒有,我真的見過她,之前有娛樂新聞報道過她的照片。」
「那我們剛剛說的話,她豈不是都聽見了?她未免也太可憐了,車禍流產,而丈夫卻在給別的女人過生日。」
「但她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這場車禍,就她的傷勢最輕的。」
另一邊,遠在法國的傅修言看着被突然掛斷的電話,皺了皺眉頭。
他剛想撥回去,身後便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修言,我要切生日蛋糕了,就差你啦。」
傅修言收起手機,應了一聲:「好。」
沈知意回到病房後,整個人都在發抖,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發冷。
雖然對今日的恐懼依舊記憶猶新,但這一切都敵不過內心深處那股失望感帶來的寒意。
這三年來,每每到了這個時間,他都會出國出差。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他是去給許清歡過生日。
只不過她在自欺欺人,自我洗腦罷了。
只因為她太過於信任他了。
她和傅修言的婚姻,是兩家長輩決定的,他是被迫娶的她,而她是心甘情願嫁給他的,因為她愛了他九年,所以在得知她要嫁的人是他的時候,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傅家世代經商,而沈家從政,兩家算是世交,但沈家的家業和傅家相比,自然比不過傅家的。
加上沈母和傅母又是多年好友,這又加深了兩家之間的交集。
這三年來,傅修言確實對她很好,他並沒有把被迫娶她的怒氣牽連到她身上,反而他還做到了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
只是他不愛她而已。
無論這三年,她怎麼努力,都捂熱不了那顆如磐石般堅硬的心。
因為這顆心不屬於她。
就好像剛剛,她說她出了車禍,想讓他回來陪她,可在他那裏,她遠遠沒有許清歡重要,就算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沈知意以為自己會大哭一場,可她卻非常的冷靜,並且她還動了一個從未動過的念頭。
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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