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乾開國以來,歷經這些年,還從未有那個亂臣賊子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來!」
「這逆賊,不過弱冠,說什麼『奉天之意』,竟還登基稱帝,實在太過於荒謬!」
「這般做派,實在是可笑至極!」
「還假惺惺的說是為國為民,真是虛偽!這大乾,在朕手中四海昇平,外賓臣服,他卻厚顏無恥的來篡位,弄得現在亂相頻出,他怎敢稱帝的!」
「無恥!!」
金風鸞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急赤白臉的罵了好幾句。
來到南澤後,金風鸞便立即命人修繕舊宮,同時,也在等待着金陵那邊傳來消息。
畢竟當初是留下金建仁在鎮壓秦澤的,雖然身邊眾人大多都覺得難以阻攔,但金風鸞卻對金建仁依舊抱有希望。
畢竟他可是鎮國大將軍,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幹將。
手下兵馬,儘是精銳,此外大多還都是金家人,可謂是忠心耿耿,這樣一群人去鎮壓秦澤,那必定是捨命去打。
如此一來,勝負猶未可知,說不定還真能順利鎮壓叛軍。
自己在南澤過個冬,待春暖花開之日再榮歸金陵,也算是挽回些顏面了。
可就在這幾日,便陸續聽到金陵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金建仁兵敗被殺,連頭都被割了,連一具全屍都沒有。
此外,那逆賊殺入金陵後,便立刻稱帝。
每每想到秦澤穿着獨屬於自己一人的龍袍,坐在獨屬於自己一人的龍椅之上,金風鸞便氣的渾身發顫。
正如此刻。
她一屁股在匆匆趕製出的龍椅上坐下,冷着臉看向台下的眾臣。
與當初在金陵相比,如今的大臣少了許多。
當初出金陵時雖然也曾下令讓眾大臣一併跟隨,但走的實在是太過於匆忙,一些大臣既要收拾家當,還要攜兒帶女,還有些年紀大的,在這寒冬臘月哪裏能立刻走掉。
為此,不少人不得已就留在了金陵。
此外,在來南澤的路上,還有一些臣子落在了後面,只是那時兵荒馬亂的,哪裏還顧得上他們。
本想先回南澤,待這些落下之人趕來便是,誰知後來這些人竟然就此沒回南澤。
顯而易見,他們要麼逃去了別處,要麼....就是重回了金陵。
若是重回金陵還能幹什麼?那自是厚顏無恥的投靠逆賊了!
金風鸞越想越氣,看着台下沉默的這些人,她忍不住喝道:
「這逆賊謀朝篡位,你們說,該當何罪?」
話音落下,一雙鬢微白的老者徐徐走出,沉聲道:
「陛下才是大乾正統,這國君之位,只為陛下一人所有。」
「秦澤小兒,乃一亂臣賊子,如今攻入金陵,雖說登基稱帝,但此舉又談何名正言順?」
「那所謂的登基稱帝,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秦澤小兒自欺欺人,實在是讓人貽笑大方!」
「如此賊子,日後自然是要誅其九族,以儆效尤的!」
說話之人名為金正喜,若論其輩分,金風鸞得叫一聲叔父。
金正喜從軍多年,乃是不折不扣的沙場老將,只是後來出了個秦顥天,帶着訓練出的赤焰軍將士們在沙場上所向披靡,打的外邦臣服,異族退卻。
如此,秦顥天在沙場上威名遠揚,但凡敵者,未開戰之前便先怯了三分。
此後不論是大仗小仗,但凡是赤焰軍參戰,無一例外都是大勝,金正喜自覺秦顥天與這赤焰軍勇猛,自己年歲不小,也該功成身退了,因而便請命解了官職。
此後便久居南澤,賦閒在家,平日裏只是養養花,逗逗鳥,釣釣魚。
大半生皆是在沙場上度過,這一下閒下來,一開始倒覺清淨自在,可時日久了,過得那也是索然無味。
先前,他便聽聞這秦顥天之子秦澤被封鎮北王,去了北涼後,倒是做了些大事,其狀頗有其父之風。
不曾想,這秦澤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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