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歡眉頭一挑,又驚又疑,當即大喝道:
「先前派來的傳令兵說你們被殺得潰不成軍,已有敗軍之相,怎麼,局勢變了?」
熊春當即回道:
「先前確實如此,我們沒想到敵軍步兵如此之強,這才吃了大虧。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熊將軍擔心此戰失利,他死可以,但中南關不能丟,因而才早早派人前來中南關示警。」
「但後來,熊將軍指揮得當,力挽狂瀾,這才沒有被徹底擊敗,反而打的有來有回。」
說到這裏,熊春眼眶泛紅,接着道:
「只可惜首戰失利,重甲騎兵們傷亡慘重,令我們無法組織有效兵力進行圍剿。」
「也正因此,才一直鏖戰到了現在還未拿下叛軍。」
「若是你們收到急報後立刻派來援軍,早已經取得戰果!」
「可憐多少兄弟因為援軍未來,早早死在戰場上,唉!」
說到最後,熊春眼眶中淚珠閃爍,目光在城樓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熊春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字字誅心。
而這般模樣落在城樓上的士兵眼中,一個個臉現愧色,大多都別過臉去,不敢與之對視。
畢竟,同為士兵,沒有人比他們更明白在戰場上被拋棄,得不到援軍支援時的那種感受。
金歡卻是毫無愧色,他只問道:
「如今戰況如何?」
熊春當即回道:「仍在鏖戰!白天打,夜裏也在打!」
「將軍一心誓要捉拿賊首,即便無人前來援助,他也說要戰至一兵一卒,和逆賊拼個你死我活!以報聖上之恩!」說到這,熊春重重的拱了拱手。
雖還有所疑慮,但金歡見他只有這些兵馬,且言辭懇切,不似有假,他隨即大手一揮,叫道:「開城.....」
話未完全出口,卻有一人立刻叫住:「且慢!」
金歡扭過頭,皺着眉頭看着身旁的副將趙正:「嗯?」
趙正面色沉着,目光在樓下熊春等人身上來回掃視,而後看向金歡小聲道:
「將軍,恐怕有詐!」
此言一出,金換輕撫鬍鬚:
「有詐?我見他所言有理有據,何來的詐?」
「而且他這個模樣,這點兵馬,一看就知道是一番血戰才跑過來的。」
趙正搖搖頭,低聲道:「先前派來的傳令兵說了,叛軍人數眾多,開戰沒多久,重騎們便被殺的潰不成軍。」
「為此,熊騫這才派人前來示警。」
「如今這不過數日,為何說和叛軍打了個有來有回呢?」
「莫不是,他們已經.......」趙正使了個眼神。
金歡眉頭一挑,當即扭頭看向熊春喝道:「你且說說,怎麼打的!」
熊春見城樓上二人小聲嘀咕,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此刻面對金歡的問話,他面色不改,當即回道:
「雖首戰失利,但熊將軍指揮得當,命輕騎兵用風箏戰術,與叛軍一番周旋拉扯,避免與他們進行大規模正面廝殺。」
「百里元何其遼闊,此處乃是我們的主場地,我們都是騎兵,在這裏鏖戰,怎會徹底敗於叛軍之手。」
「叛軍遠道而來,只為一鼓作氣衝進中南關,雖勢頭兇猛,但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波他們確實打贏了,但打到後面便疲軟不堪,熊將軍的風箏游騎戰術取得了顯着成效。」
這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金歡聽得連連點頭。
熊騫的兵馬由輕騎兵與重騎兵組成,而輕騎兵的兵力甚至比重騎兵還要多,若是與叛軍進行拉鋸戰,倒確實能勝!
而一旁的趙正見他連連點頭,忍不住開口道:
「將軍,若真像他說的這麼簡單,先前何至於派來傳令兵送出如此急迫的消息呢?」
「雖說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戰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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