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延一向好面子,又對喬萬山百依百順,因此她在聽見李琴珍的話後,立馬就佯裝出了委屈的神情。
「李老師,詩詩可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她父親要不是被氣得急了,又怎會把這種家事說出來,」她一邊說還一邊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淚水,「事已至此,還是由我來說出真相吧。當初詩詩非要來3047學院上學,我和她父親怎麼捨得她受這份苦,便拒絕了她。」
「可詩詩這丫頭是個死心眼的,趁我不注意拿了條項鍊出去,還背着我和她的父親報了名。一開始我是既震驚又生氣,我還想過到學院來找她的。但我覺得她為了夢想能做到這個份上,再加上她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貝,我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捨得怪罪於她。」
她說得繪聲繪色,仿佛這就是事實。
那些還在辦公室里待着寫檢討的學生,看喬詩詩的眼神不禁變得複雜了起來。
見狀,婓輕羽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進來,「詩詩的學費分明是她自己掙的,你這老巫婆怎麼好意思瞎說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欺負詩詩的,少一天到晚忙着往自己臉上貼金行嗎?」
「咳咳咳...輕羽,」李琴珍沒想到婓輕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我不是說讓你晚點再過來嗎?你的作業我還沒來得及看呢。」
現下的場面已經讓她很頭疼了,若是再摻和進來一個婓輕羽,那她是真的想打個洞走人了。
好在對方仗義執言完之後,就走到了喬詩詩身邊站着,沒有再說別的不合適的話。
不然她是真的要頭疼到暈厥,也是真想暴打這對奇葩父母。
許是因為婓輕羽的忽然闖入,原先說個沒完的喬詩詩父母,竟然在這個時候沉默了起來。
見狀,李琴珍便清了清嗓子道:「喬先生、張女士,你們的家事或許我不便插手,可有些事我還是要管一管的。詩詩的學費都是她自己掙來的,這一點我很清楚。因為我知道她在哪家店裏打工,也相信她的人品。」
「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就事論事,不要為了達成目的而胡編亂造。就算詩詩是你們的女兒,也不該受到這樣的污衊!」
就算婓輕羽不出現在辦公室,她也是會幫着喬詩詩說話的。
一方面是因為她清楚喬詩詩打工的事情,知道對方放假期間一直在溫久店裏賺錢。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相信喬詩詩的人品,她覺得對方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所以她對張美延和喬萬山的話毫無波動,甚至還想不顧禮儀和規矩把兩人趕出去。
「......當老師的人是要心善些,」張美延在沉默了半晌之後,便心灰意冷地輕嘆了口氣,「我很高興李老師你這樣相信詩詩,讓我覺得她來這所學院上學沒錯。可是...試問天下哪個做母親的,會願意和自己孩子鬧成這樣呢?」
她着實沒有想到這位教導主任,居然會一直偏幫着喬詩詩說話。
虧她來的時候還給對方送了禮物,真是浪費了她去精挑細選的時間,還有她花出去的那些星幣。
她要不是為了給喬明明搏一個好前程,她又何苦跑到這所充滿窮酸氣的學院。
等她離開之後,她定要把身上的衣服全扔了,首飾也要全送去店裏做清潔。
免得這股子窮酸氣息,影響了她的高貴氣質。
說來她是前段時間才知道,喬詩詩先前並不是故意玩消失,也不是和婓家小少爺旅遊去了,而是被第三軍區給帶走了。
要說擔心,其實她還是有的。
畢竟喬詩詩是她懷胎十月的女兒,她多多少少還是有感情在那裏的。
可是在她知道對方有聯邦補償後,那小小的擔心就被她拋在了腦後。
「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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