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五仙城很熱鬧。
親傳弟子和雜役弟子的比試,吸引了很多人的關注。
但是更爆炸的消息,是雜役弟子還把親傳弟子給贏了。
五仙城,堂堂親傳弟子,輸給雜役弟子。
甚至其他宗門都聽到了些風聲,傳音前來了解。
一整天,幾乎每一處都在討論此事。
為什麼親傳弟子唐晨陽會輸,這個話題,從長老到弟子都在思考。
沈寒所用的招式,他們應該也感覺到了不一般。
修行新體系之人,招式之間,天地之勢都會被引動而發。
但沈寒,好像沒有借用天地之勢的意思。
不過,很多人仍舊沒往舊法上去想。
這麼年輕,修行舊法卻把唐晨陽贏了。
他們第一時間就排除了這些。
天色漸漸暗下,沈寒想了想,準備還是回竹樓看看。
雜役弟子並沒有要求,每日都要回竹樓居住。
沈寒現在也不缺貢獻值,可以尋一間客棧酒樓住下。
只是,沈寒想去看看。
這件事過去之後,他們那些人還有沒有給自己搞出些麻煩事來。
和宋家兩姐妹道別之後,沈寒便向着竹樓的方向走去。
今日比試結束之後,就已經有人來到了竹樓。
其中還有不少是內門弟子。
偷偷摸摸地,去看看沈寒居住的屋子。
說白了,就是想探聽一下沈寒的修行之法。
看能不能從所居所用上,看出來一些端倪。
空蕩蕩的房間,讓這些前來打探的人有些失望。
沈寒徒步走向竹樓。
比試贏了一個親傳弟子,但沈寒的身份畢竟還是雜役弟子。
可沒有踏空而行的權利。
對於這些雞毛蒜皮的權利,沈寒也懶得去爭。
稍稍走快一些,沒幾步就能到竹樓。
酉時,天色已經暗下了。
眼前的竹樓依舊那般,看起來顯得有些凌亂。
走進院子。
當一眾雜役弟子看到沈寒時,都愣了一下。
回過神,不自覺地挪動腳步,想要離沈寒遠一些。
比試之前,他們一個個都想看沈寒遭殃遭難。
比試之後,都明白了。
沈寒和他們這些雜役弟子,並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
沈寒就站在院中,抬眼掃視着眾人。
以前他們從沈寒身上感覺不到流出來的威壓。
心中以為沈寒和他們差不多。
現在雖然還是感受不到,但是他們卻都明白了。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
經歷過,才能最好的汲取教訓。
好一會兒,一個稍稍有眼力勁兒的弟子端來一張藤椅,放在沈寒的身後。
沈寒抬眼看了看他,隨之坐了下去。
有了一個人開頭,立馬開口有其他人效仿。
身側,已經開始沖泡上了茶飲。
「你們的邢師兄,來過了嗎?」
沈寒輕聲問道。
聽到這,幾個雜役弟子連忙開口回話。
「回沈師兄的話,聽說邢永海嚇得不行,比試結束之後,整張臉都沒了血色。
好像是重病,最近一段時間怕是都不會再來。」
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着,想要儘可能的討好沈寒。
沈寒也沒有多言。
這就是底層人生存的習慣,自己也犯不着去計較。
「除了這個比試以外,可還有什麼麻煩事落到我身上嗎?」
沈寒又出言詢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身側的雜役弟子們想了想,都搖了搖頭。
「便是有,沈師兄你今日動手之後,也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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