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蒙知錯,還請主公責罰!」呂蒙當即匍匐在地,對我的一番話心服口服。
「你起來吧!我不想責罰你!」我負着手,逼氣四溢地說道。
「主公!蒙惶恐,還請主公務必責罰!」呂蒙再次請求道。
「責罰啥呀?你打了勝仗,因為你白衣渡江,使得我軍白得一個州!倘若我責罰你,這讓別人怎麼想?是不是會覺得我小題大做?那麼日後將領們誰還敢出奇兵,為我江東開疆拓土了?」我不禁說道。
「可是…蒙惶恐!」呂蒙再次匍匐在地。
「子明你起來!」我說道。
「蒙不敢!」呂蒙說道。
「好吧!那你就跪着聽我說!子明,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乃是機密,你切不可透露給其他人,否則我必治你的罪!」我趕緊說道。
「蒙知曉!」呂蒙說道。
「我軍接下來將會採用關門捉賊之計!我已令山越軍團撤退,屆時交州軍入侵的壓力將會全部集中到桂陽那邊!如此,桂陽守軍與援軍必然抵擋不住,交州軍便會直搗荊南!
而我軍將會集中力量攻打襄陽、江陵,逼迫劉裕主力支援南郡。等到交州軍席捲荊南,劉裕主力開赴南郡,我軍再趁機奪回桂陽和夷陵。
屆時,我軍再集中兵力一口氣吃掉劉裕、陳烈和叛軍的主力!再收復荊州,然後反攻益州、交州!等到日後,有的是爾等表現的機會!子明,你將來的舞台也不在徐州!」我一口氣將計劃全盤托出道。
此時的呂蒙已經聽得呆了,跪在地上,正抬着頭呆呆地看着我。
我沒再說話,因為我知道這一計劃需要呂蒙慢慢消化,並讓他自個想想自己將在今後一統南方的戰爭中扮演什麼角色!
所以當我說完之後,我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也不急着聽呂蒙的回答。
一直到許久過後,呂蒙才從震驚中緩過來,隨即就是一頭冷汗。
呂蒙已經意識到了,此次白衣渡江偷襲下坯,實乃大錯特錯!
原本主公有着大計劃,此舉若是成功,我方頂多五年就能夠一統南方!
而他呂蒙無疑是鼠目寸光,雖然出奇兵拿下了徐州,可這麼做無疑會導致我方的北線陷入與曹軍無休止地戰火之中。
屆時,我方最起碼要有三分之一的兵力被拖在北線,這樣又該如何實行一統南方之大計?
想到這裏,呂蒙越發惶恐,簡直是後悔到腸子都要青了!
「主公,蒙知錯!蒙知錯!」呂蒙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我連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可呂蒙卻好像受了刺激一般。
「子明,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多想!」我連忙安慰道。
「主公,蒙實在是鼠目寸光,懇求主公下令殺了末將吧!嗚嗚嗚…」說着說着,呂蒙不禁痛哭起來。
「子明,男兒有淚不輕彈!」我不禁說道。
「主公,末將實在是罪該萬死啊!」呂蒙哭訴道。
「倘若子明你罪該萬死,那現在正在率軍攻打彭城和琅琊的董襲、陳武又算什麼?」我不禁吐槽道。
「主公,末將這就派人去通知,讓二位將軍趕緊回來!」呂蒙當即就想到了補救措施。
現在他們只佔據了徐州的三個郡,其中廣陵郡原本就是曹操割讓給我方的,因此其實就打下了兩個郡。
徐州軍無故犯我淮南,倘若曹操以後追究起來,我方也大可以說是正當防衛!
可要是我方二話不說把整個徐州都拿下了,那曹操到時候豈不得說我方不依不撓,那我方豈不成了防衛過當嗎?
雖然打仗和打架不是一回事,但道理都是一樣的,說穿了就是得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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