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流就像火車,只能等下一班到來,沒法追上已經出發的班次。
武術運動就是這年代的潮流,很難刨根問底,說出它到底是怎樣忽然興起的,然而就是那樣遍及千家萬戶,觀眾追捧着一些與之相關的活動,譬如比賽、約斗、電影、等等。
王鵬馬亮亮等人既然是武術運動愛好者,自然會格外留心,可越是上手,就越能發現,所謂的武術運動跟電影武功差距其實天壤之別。
別說什麼飛檐走壁,激發真氣,揮劍抵擋萬千箭雨,就算是拎着棍棒,和別人激烈地打鬥,也是很快就要氣喘吁吁,動彈不得。
相比較楊景照何文徐建這種有着家傳源流的人物,王鵬馬亮亮作為好龍葉公,自然會懷疑這些人是不是胡吹大氣,來迷惑哄騙大夥。
所以何文對羅學雲的介紹越是誠心,王鵬就更加懷疑。
可現在,他們真的無話可說,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羅學雲。
那鬆軟的花枝,為什麼能刺進木柱里,又不是什麼鐵打的飛鏢!
羅學雲見全場皆被鎮住,微微一笑,雙手合十輕輕一碾,花瓣次第分離,同時揚手一送,潔白的花朵似飛星穿過,穩穩竄進眾人微張的嘴裏。
連何文都不例外!
「瑪雅,神乎其技!」
王鵬趕忙摘下嘴邊的花瓣,扭頭一看,夥伴都有,不多不少雨露均沾,要知道花瓣很輕,根本飛不遠,更別說如此準確。
「牛皮啊,這確實是大師。」
王鵬的大呼小叫,切中馬亮亮等人的心聲,院落頓時喧鬧起來,你看我我看你蜂擁到羅學雲面前,各種溢美之詞不絕於耳。
羅學祥幾個面面相覷,同樣被嚇了一大跳。
「這是變戲法嗎?學雲還有這樣一手。」
「學雲還是人嗎,這威力比彈弓還猛。」
何文緩緩從震驚中平復過來,暗嘆,怪不得楊景照寧願認輸道歉,也不願意跟羅學雲上場對壘,竟然是早就看出羅學雲的恐怖。
要不怎麼說人家是前輩名家呢,光是這份火眼金睛的眼力,就夠學一輩子。
「羅總一時半會不走,大夥不要着急,一個個來。」何文維持着秩序。
「羅大師,我向您道歉。」壯碩大漢王鵬激動之色溢於言表,瘋狂鞠躬,「我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質疑大師,任罰任罵。」
眾人跟着附和,表示不應該質疑大師。
場面變得極其滑稽,仿佛戲劇拍攝現場。
羅學雲笑道:「都是何師傅的朋友,些許小事何必斤斤計較,不打不相識。」
態度和藹,氣氛融洽,彼此慢慢熱絡起來,講述學武故事,懇請他指點迷津。
羅學雲自然不會推辭,讓他們逐一演示,指出動作錯漏之處,容易損傷身體的動作糾正,生澀不暢的動作改良,效果立竿見影。
眾人對羅學雲愈發恭敬,拋開年紀差距,變成迷弟,稱呼自然要糾正過來,被叫做大師,總感覺像是江湖騙子。
「羅總,您是怎麼練到這種地步的?」李一喬誠懇發問,「我們要怎麼樣,才能達到這種境界。」
這不是李一喬的問題,也是馬亮亮王鵬,乃至何文的疑惑。
羅學雲沒有猶豫,反問道:「你知道什麼叫做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嗎?」
李一喬個頭不比馬亮亮矮小,但相貌很幼,瞧上去就像個孩子一般,因此舉手投足,很有迷惑性的稚氣。
「三伏天很熱,三九天很冷,夏天三伏,冬練三九,應該是說我們無論炎熱還是酷寒,都要堅持練習。」
「不止如此,連三伏三九這樣的天氣,都要聞雞起舞,練功不輟,更何況尋常的日子。」羅學雲笑道,「伱們能堅持嗎?」
「不能。」李一喬回答得很乾脆,「夏天困,老想睡覺,冬天冷,不想起床,每天都要惦記着練習,會讓我覺得是在上班幹活,不得不做的話,就會變得厭煩。」
李一喬的回答得到普遍認可,便是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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