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裏。
陸晉正在向馬逢春局長的辦公室匯報案情經過。
「這是一起典型的強jian殺人案.導致一死一傷,傷者還處於搶救中,目前我們獲取的線索僅僅是:出事時,一群少男少女在在花店門口狂歌亂舞。」
「少男少女?還有很多少男少女在幸運草花店門口喧譁,還是凌晨,這不會與校園相關吧?陸晉,說一下你的看法?」馬局長破案多起,有相關經驗,特別是近幾年,未成年犯罪的趨勢明顯增多,他看陸晉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幾分凝重。
「我也是這樣想的,如果不是與校園有關,社會上哪有那麼多閒散少年,並且是凌晨聚眾喧譁?」
「嗯,一般來說,凌晨正是孩子們睡覺的時候,現在的孩子們學習壓力大,三更半夜都還在做作業,哪有凌晨就起來的?還有那麼多孩子聚集一起?」
「局長,我立即着手調查在幸運草花店門口,大聲喧譁的到底是不是證人所說的少男少女?如果是,那就看看到底是哪個學校的少男少女?」
「嗯。」馬局長埋頭沉思了一會,說:「立即召開會議,具體決定這起案子由誰負責偵破?」
「好的。」陸晉微微一怔,但還是連忙答應。
官場如戰場,只能服從命令。
從馬局長辦公室回來後,陸晉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看着裊裊茶霧,嗅着綠茶的清香。
他悟出了馬局長的意思,這起案子具體由誰偵破,還待商榷。
為什麼又變成了商榷呢?自己不是在接到命令時,第一時間趕往出事現場嗎?並且處理了事發現場的許多比較難搞的事情。
例如:搬運屍體、送傷者去醫院,現場取證等。
萬事開頭難。
開頭的事情都在自己的安排下幹完了,又被易主了?
這其中應該有原因。
在局裏,按照誰偵破的案子多少評估政績。
說白了,破案也有競爭力。
雖然這件案子具體還沒有到責任到人,但不等於就可以袖手旁觀,陸晉決定先捋清思路再說。
他有一萬種可能,這件案子被人截胡。
會議室。
局裏所有領導坐在大會議里。
對面牆上的led屏中正在播放南橋縣幸運草花店事故現場。
局長又讓陸晉補充了一下事發現場,當時的具體情況及罪犯留下的蛛絲馬跡,也間接性的指出了偵破這案子的難度。
「局長,我爭取這次的偵破權。」刑警隊一刑警隊隊長吳明掃了陸晉一眼後,第一個站起來說:「我也想為局裏做點貢獻,希望領導給我這次機會。」
這就是話中話,話中術。
明明想要政績,還冠冕堂皇說成想為局裏做貢獻。
陸晉講解完畢後,輕輕坐下,抬頭看着牆上的led屏。
誰偵破都一樣。
他沒必要與吳明一爭高低、搶着去偵破這個案子,一切聽從局裏安排吧。
領導們看到陸晉並沒有像偵破泰陽市知名企業家黃顏山案件那樣,主動請纓不說,更是一聲不吭,也就不好說什麼。
估計陸晉這小子已經江才郎盡了。
「好,既然吳明同志主動請纓,說明他有這個能力,如果其他同志沒有意見的話,那就由刑警隊一隊長吳明同志負責偵破此案。」
「吳明同志,那就這樣吧,我們等着你成功破案的好消息。」
「散會。」
陸晉辦公室里。
看在曾經一起作戰的份上,陸晉將第一時間到案發現場採集的資料,通過文檔方式發到吳明的郵箱裏。
那可是他整理了好幾小時的資料。
「陸隊。」熊囧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陸晉面前,連門都沒有敲,直接就進來了。
目光掃過熊囧,又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
這傢伙,連門不敲就進來了?
「陸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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