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雖然不知道謝無憂扔過來的劍到底是什麼劍,可是看這樣子,一定也很名貴,而且腦海之後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她看向謝無憂。
謝無憂笑道:「別看我呀,既然你不與我做交易,那這把劍就只能先物歸原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泥不解的問道,徐鳳年皺起了眉頭道:「你的意思是,這柄劍是姜泥的?是了,剛剛來之前你說過,這柄劍不是你的,是你要找的人的,既然你找的是姜泥,那劍的主人自然也就是姜泥了。」
徐鳳年再度打量着姜泥手中的劍,突然腦海中閃過一絲頭緒,聯想到關於謝無憂的消息,還有姜泥的身份,頓時有些恍然。
試探性的說道:「這劍莫非是當年楚國滅國之時,消失不見的楚國傳承至寶,龍淵劍?!」
姜泥在聽見徐鳳年說出龍淵劍之後,腦海中猶如雷電霹靂一般,炸開來。
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也頃刻間清晰了起來,她想起來自己在那裏見過了,當年她的父皇曾經帶她見過這柄劍。
回想起過往的姜泥頓時沉默了起來,潔白如玉的纖細手指撫摸着冰冷的劍身,父皇昔日的話語音容仿佛還在她的耳邊,姜泥鼻翼重重的吸了口氣,然後又將手中的龍淵劍扔給了謝無憂。
神色複雜的望向謝無憂,這把劍的名字被徐鳳年叫破之後,謝無憂的身份自然也就無疑了,能夠拿着龍淵劍的他,必然是楚國遺民,只是楚國已經滅亡多年,就連她這位楚國的太平公主,也只是徐鳳年這位北涼世子院子裏的丫鬟之一罷了,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謝無憂單手將劍接住,此刻徐鳳年比謝無憂還要激動。
「你不要這把劍,要知道這把龍淵劍可是很值錢的,當年離陽皇帝懸賞了千萬兩黃金就為了找到這把劍,你說不要就不要了!!!」
姜泥愣了愣,有些糾結,不過接着便是哼了哼說道:「再值錢又怎麼樣,反正我就是不要,又大又重,不方便攜帶,款式還那麼老,誰愛要誰要。」
徐鳳年嘆了口氣,剛剛有些激動,可平靜下來之後,他自然是明白姜泥的想法,所以想到這裏,心裏面也很是難過。
但是謝無憂聽見姜泥的這話,頓時無奈的笑了笑,當即將手中的龍淵劍向上一扔。
單手並指成劍,朝天一指,龍淵頓時嗡嗡作響,在空中迴旋着,劍身每轉一圈,便小上一分,連續轉了無數圈之後,龍淵劍已然變成了與匕首相差無幾的大小。
謝無憂再一揮手,龍淵劍便飛至姜泥的面前。
「這樣你可以收下了吧,你既然不同意我與你的交易,那麼這柄劍還是你拿着比較好,不過等你日後有想做的事情了,我可以滿足你一個心愿作為交換。」
然而在場之人沒人在乎謝無憂說的話了,全部都愣愣的看着他,酣睡的老黃此刻也坐了起來,眨了眨眼睛,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的望着謝無憂。
世間練劍之法甚多,道劍法劍亦有區分,御劍之法也不是沒有,可如同謝無憂這般的,老黃這混過江湖的都還是第一次見,就更提徐鳳年和姜泥他們了。
平靜的湖水當中,除了爭相圍攏吃着魚餌的魚群之外,一處空蕩的湖水處突然冒起一小串氣泡。
高大的聽潮亭底下,一處幽暗的地穴之中,一名穿着破舊羊皮裘的老人,突然一愣,詫異的盯着上方的石壁,心中有些意動,不過不知想起了些什麼,又沮喪的躺在乾草堆上,左腳搭在右腳上一晃一晃的,令人奇怪的是老人的一隻衣袖空蕩蕩的。
「所以你真是仙人不成!」
徐鳳年此刻驚訝的看着謝無憂說道,謝無憂一咧嘴,「仙人?你怎麼會這麼想。」
「可是這?!」
徐鳳年比劃着龍淵劍原本的長度,又指向如今和匕首差不多大的劍說道,姜泥此刻雖然也驚訝,不過看了謝無憂一眼,就將龍淵劍收了起來。
「不過是些尋常的御劍手法而已,你想學啊?我教你啊!」
謝無憂說道,徐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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