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這把,當年長明師兄用的,這把劍不錯削鐵如泥,只是我沒有派上用場。」李火旺對着拿着自己劍的春小滿說到。
春小滿很是驚訝的看着手中這把長劍,雖然這劍對自己來說有些重,可這依然比自己之前的武器好多了。
「多謝李師兄!」
「平時多練練劍,雖然我給你那道鈴了,可別什麼事情都依靠游老爺,畢竟請他一次要花三個月陽壽呢,人這一輩子有多少個三個月。」
春小滿點了點頭,她一轉身跟剛進來的楊小孩打了一個照面。
興奮的她把腰間的自己的劍解下來,塞到對方懷裏。
「這劍以後就是你的了,走!去外面練劍去!」
隨後的幾天難得過了幾天安生日子,不用頂着風頂着雨趕路,平時除了吃喝就是看戲,除了呂家班外每個人有些憔悴的臉色都好了很多。
不過四天過後,他們就要繼續上路了,李火旺本來還想多呆幾天的,可那些青丘旳羊沒吃飽都開始掉膘了。在掉下去可就全沒。
睡覺的被子,還有鐵鍋都被重新放上了牛車,他們開始往那麥客口中那繁華的縣城走去。
「你臉怎麼了?」李火旺看向右眼烏紫的呂狀元問道。
「沒...沒的事,晚上上茅房的時候,不小心摔的。」呂狀元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笑臉。
「嘿,這哪是摔的,他偷偷跑別人家後台想去偷師,結果被人家班主撞見了,被人家給打得。」
狗娃的話讓呂班主臉上掛不住,可是他依然狡辯。「我那..我那.....不是偷師,我就是去看看。」
很顯然這話說的,連他自己都不信。
為了轉移話題,呂狀元馬上把自己的兒子給賣了。
「小道爺,秀才那小子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我已經狠狠訓過他了,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
「什麼事情?」李火旺短暫的迷茫過後,馬上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哦,你是說拜師的那件事情?沒事,我早忘了。」
「我這神通真教不了別人,要是能教,我豈不早就把其他師兄弟教會了?那我身邊還多幾個幫手。」
「那就好,那就好。」呂狀元駝着背,笑眯眯的在李火旺身邊不斷點着頭。
「呂班主,那幾個麥客說過,從這莊子到縣城要多久嗎?」
「差不多四天的路程。」
李火旺點了點頭,腳下的步伐加快的一些,心中暗道:「但願這個縣城夠大,能買的到標有牛心山的地圖。」
李火旺很想立馬就到,可這路始終都是要一步一步走的,尤其他們這邊還是牛車,牛車雖然載重能力很強,可在速度方面別說馬車了,連驢車都比不了。
夕陽西下,牛車跟羊群圍成了一道牆,而其他人則在牆內,開始吃完飯。
今天吃的是棒子麵刀削,個頭竄了一些的楊小孩嫻熟的把麵團揉成一團,左手拿刀,右手那面。
寒光飛舞,一條條刀削麵被削進了翻滾鍋里,這段時間,劍法是沒練出什麼來,刀工卻是越來越好了。
當一些從竹林里摘的嫩筍切斷扔進去,一碗竹筍羊油刀削麵就做好了。
「楊師弟,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趕明了,你可以去當廚子。」狗娃說完,就跟他身邊的紅兒,一人撈了一碗麵向着牛車邊走去。
兩人還沒到地方呢,你餵我我餵你的,吃的好不開心。
頭頂一個被自己爹用煙杆子敲出來的大包,呂秀才端着碗來到鍋邊,憤憤不平的撈着刀削麵。「這有什麼啊,等我爹買了戲樓.....」
「秀才哥,你在說什麼啊?」
呂秀才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楊小孩,還有他身後站着的圓臉女人,冷着臉端着碗就往回走。
吃完飯也沒什麼活動,所有人都早早的就睡去了,今天上半夜是呂秀才跟他哥一同守夜。
上半夜李火旺睡的很好,可就在馬上到三更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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