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城外,三廟山下。
韓文新指着山中,笑道:「這三廟山的景色不錯,尤其是北高峰上的明月亭,夜晚的時候可以看到整個渝州城夜景,不知道戴姑娘可有興趣?」
這一路走來,韓文新便在旁邊說了一路,介紹了一路。
法悟看到這一幕,有些不懂為何韓文新如此執着,莫不是這捕頭想要圖謀那好看小姐的銀子不成?
韓文新若是知曉法悟內心所想,定會委屈起來,他圖謀的是銀子嗎?把他韓文新當成什麼人了?
戴靈搖了搖頭,表情冷漠淡然。
天殘叟終於忍不住了,道:「韓捕頭,我們可能要在法喜寺留宿數天,你就不必相送了。」
法智在旁雙手合十,沒有說話。
韓文新擺了擺手,笑道:「沒關係,今晚我夜巡負責宵禁,既然相識就是緣分,就讓韓某再送你們一程好了。」
天殘叟眉頭一挑,心中有些不悅。
「韓捕頭,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戴靈對着韓文新說了一聲,便向着遠處樹下走去了。
「好,我來了。」
韓文新一看,快步跟了過去。
朦朧月色下,樹影影影幢幢。
戴靈站在月光下,曲端婀娜,宛如仙子一般。
韓文新一想到可以抱得如此美人,頓時心臟突突亂跳,周先明啊周先明等你歸來看我抱得如此美人,不知道你老小子會作何感想。
想到這,他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笑意。
戴靈淡淡的道:「韓捕頭,你是不是對我又非分之想?」
韓文新聽聞,心中一喜,他沒想到戴靈如此豪邁,開門見山便講了出來,當下連忙道:「戴姑娘,我對你是真心的,我父親是休致的捕頭,家中在天祥街有兩套祖宅,春熙坊還有兩個鋪子,三十畝田........」
在安景沒有成親之前,王婆可是天天去他家給他說媒,門檻都要被她給踏破了。
在他看來,只要自己微微顯露兩手,這美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他在青樓畫舫便是如此出手,無往而不利。
畢竟在韓文新認為,自己比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可是一點都不差。
可惜安景不知道韓文新真實想法,要不然定會心中不屑。
一個是嫖,一個是白嫖,這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境界。
「不用說了,我們不合適。」
戴靈打斷了韓文新的道。
「不....不合適?」韓文新聽到這,彷如聽錯了一般,「戴.....戴姑娘......」
「你很好,不過你適合更好的,而不是我這種最好的。」
說完,戴靈折身離去,留下了一臉呆滯的韓文新。
..........
法喜寺,廂房。
燭火微弱,熠熠生輝。
「二叔,今天那劍意應該就是傳聞的鎮邪劍所引出的吧?」
戴靈倒了兩杯茶水低聲問道。
天殘叟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沒錯,能夠引起今天這般陣仗的,渝州城中,那就只要那夜太阿了。」
「夜太阿?」戴靈眉頭微微一挑。
鎮邪劍她知道,但是那夜太阿她就不清楚了。
「鎮邪劍便是夜太阿。」
天殘叟點了點頭,感慨道:「這劍乃是大周王朝第七代人皇煉製,名叫夜太阿,傳聞採用九天十地之鐵,三千斤,百鍊百折,又加入了銅母礦石,最後窮盡精華,在生火山底用那無盡之焰淬鍊,鑄造,當時大周匯聚了所有的能工巧匠,花費了五十年時間,此劍嗜血,每次打造之時都會吸食劍師之血,期間鍛造的劍師都死了三百多人。」
「耗費了如此龐大的人力,物力,心力,但是這劍依舊沒有打造成功,最後第七代人皇只能放棄鑄造,而夜太阿就這樣在生火山下長眠了數百載,直到第九代大周帝王去探查這地火山下的夜太阿,才發現夜太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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