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雲楚伊原本想在大會前去逛一逛,還沒出門就見冬蘭從前院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她微微蹙眉問:「出什麼事了,這麼慌慌張張的。」
冬蘭喘着氣:「是寧親王府的人來了,還送了很多東西過來。」
雲楚伊哼了一聲。「無功不受祿。」
那個蕭北宸,竟然對她下合歡散那種春藥,現在想想還是很生氣。
假如她不會聞香識毒,那那天晚上她就栽在蕭北宸這個色狼的手裏了。
她是想過抱他的大腿當靠山,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他做正兒八經的夫妻做那種事。
可他竟然在吃食里下春藥,可見其心思有多骯髒。
以為送些東西過來他做的腌臢事兒她就能原諒?
沒門!
這種人送來的東西,她才不敢要呢。
她選擇出門逛街,沒想到竟然很不巧的碰到了蕭北宸。
如今她是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不滿,看到他就直翻白眼。
雖然她翻的白眼他根本看不見。
轉身要走,蕭北宸喊住她:「你對本王這是什麼態度?」
雲楚伊輕呵一聲,又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對一個登徒子,你想我用什麼態度?」
一聽到『登徒子』三個字,蕭北宸就頭痛。「你覺得那毒,是本王下的?」
「不是你,難道是我?」雲楚伊沒好氣的反問。
蕭北宸冷然道:「本王的品味有那麼差嗎?「
「那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就是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呢?」
蕭北宸一噎。
這丫頭的嘴巴果然伶俐的很。
「雲楚伊,即便是本王想動你,又何須藉助那些亂七八糟的鬼東西?」
「那可說不準呢,說不定你就是不行呢?」說完,雲楚伊的目光落在他的某處,輕呵了一聲。
這諷刺的話,這輕蔑的語氣,那嫌棄的眼神
質疑他不行?
這個女人,竟然將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踩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蕭北宸瞬間被氣到了。「本王行不行,你以後會知道的。」
咬牙說完,他嘴角冷冷勾起一個詭譎的弧度,身上也散發出寒涼的氣息。
雲楚伊瞬間有些背脊發涼,心裏開始莫名的發慌。
他這話什麼意思?
他以後不會要對自己來真的吧?
衝動了,她確實被氣昏了頭。
她不應該去質疑一個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會出大事的。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讓她將那話收回來那絕逼是不可能的。
何況下春藥這事兒本來就是他的不對,她憑什麼低頭?
這麼一想,她又在剛剛那句話的基礎上火上澆油。
「哼。吹牛逼放很話誰不會啊?越是不行的人,才越是用語言來證明自己。」
一聽這話,蕭北宸怒極反笑。「好,雲楚伊,總有一天,你會為你剛剛說的話付出代價。很快!」
說完,他轉着輪椅就走了。
望着他離去的背影,雲楚伊心裏一顫。
不過隨即想到自己下毒的本領那是爐火純青,也就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要是敢動她,她也會讓他付出代價,誰怕誰呀?
因為跟蕭北宸的爭執,她逛街的心情受到了影響,隨意閒逛了幾個店鋪就回府了。
兩天過後,萬眾期待的,三年一度的才藝大會就要正式舉行了。
其他三國參加比賽的才子才女們也都紛紛抵達了京城。
以往就熱鬧非凡的盛京城如今更是人滿為患,酒樓客棧每日都是賓客滿座,天天爆滿。
才藝大會的比賽項目有十項,分別是琴棋書畫數,還有詩詞歌舞賦。
每個項目設置兩個考點,分明是男子組和女子組。
而參加大會的人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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