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荷手裏緊緊握着匕首,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鎮定。
門,被悄悄地打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丁大貴在房子上特別捨得花錢,這門打開都幾近悄無聲息的。
一個身影悄悄地走了進來,略顯肥胖。
秦荷蹙着眉,借着月光,總覺得這一道身形似乎有些眼熟。
「小美人,我來了。」
男子迫不及待地往床上撲過去,似乎對自己的迷煙十分的自信,他撲上床的時候,甚至沒有半點防備!
秦荷手上的匕首直接往男子的肩膀上刺了進去。
寒光閃現的時候,男子已經被美色沖昏了頭腦,想要反應已然是來不及了,被匕首扎到的那一刻,他的一聲尖叫,直接把沉睡的人們叫醒了。
燕九是第一個趕過來的,看到被踹在地上的男子,他第一時間尋找着秦荷的位置。
秦荷白色的中衣上,染上了鮮血,就像朵朵紅梅,和她蒼白的臉色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哪怕她裝得再鎮定,心裏也是後怕的,如果她不是特殊體質,受到迷煙的影響,她昏迷過去之後,豈不是任人宰割?
「燕九。」秦荷將手裏帶血的匕首一丟,朝着他懷裏撲了過去。
「不怕。」燕九輕拍着她的後背,低聲問:「可受傷了?」
秦荷搖頭,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里,她才覺得怦怦直跳的心,慢慢地平靜下來。
「我來晚了。」燕九側身,對着身後的華明吩咐道:「趕緊把人帶走。」
「是。」
華明毫不客氣地直接將人拖了出去。
秦正松慢了一步趕到,見女兒被他抱在懷裏,本來想說什麼,最後,掀了掀唇,什麼都沒說,他的視線落在華明拖出去的男子身上,「是丁大海!」
華明一愣,將人往院子裏一扔,聽着他嗷嗷直叫,他驚訝地說:「對對對,就是丁大海,丁大貴的哥哥。」
「敢欺負我女兒!」
秦正松一腳踹了上去,他下腳又狠又重。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
丁大貴聞聲而來的時候,丁大海已經疼得蜷縮着身體,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看到丁大貴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大貴,救,救我。」
丁大貴冷眼看着丁大海:「多行不義,必自斃。」
之前他就知道丁大貴的事,那些好人家的姑娘,凡是丁大貴瞧上的,大多都強上,要麼就是直接搶回家抬房當姨娘,那些姑娘們被富貴迷花了眼,倒是安分地呆在大哥的後院。
他是真沒想到,丁大海居然色膽包天,連秦姑娘的主意都敢打。
「我是你親哥。」丁大海一邊吐血,一邊指着丁大貴道:「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你才好繼承丁家。」
「呵。」
丁大貴冷笑着,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曾經他做了很多讓他寒心的事情,他依舊堅信,他們是打斷骨頭還連着筋的兄弟,可是從他查清楚,丁大海派人假扮土匪要殺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徹底地絕望了。
「丁家,我還不稀罕。」丁大貴冷漠地掃了他一眼,如果不是爹娘的偏心眼,爹娘的縱容,丁大海也絕不會如此!
「秦叔,對不起。」
丁大貴深深地鞠躬道歉,如果不是因為救了他們夫妻,秦姑娘也不會因此而受到驚嚇。
秦正松盯着他,無法大度地說和他沒有關係的話。
「秦叔,我願意無償為秦家釀酒。」
丁大貴的話,沒等秦正松回答,一旁的丁大海就像是瘋了一樣,爬上前,抓着丁大貴的衣衫,大喊道:「你瘋了!」
丁大貴甩開他的手,堅定地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了一遍:「我願意無償為秦家釀酒。」
「睡吧,我守着你。」燕九坐在床邊上,握着她的手,溫柔地看着她。
秦荷眨了眨眼:「我爹不趕你出去?」
「不趕。」燕九心知肚明,這會的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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