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我們為什麼要讓啊。」鄭秋兒不滿地嘟着嘴,道:「明明平時我們來都有的,今兒個這掌柜也不知道怎麼,居然不給我們讓。」
「五妹,那夫人不似普通人。」鄭月兒凝眉思索道:「五妹,你們可有誰見過夫人旁邊的女子?」
「什么女子,她梳了一個婦人頭,成親了的。」鄭秋兒立刻想到了楚婉身邊的秦荷,哪怕梳了一個婦人頭,她看起來很好看。
「是是是,成了親的,可是,我在寧安,從未見過這般漂亮的女子。」鄭月兒吩咐身邊的丫環道:「去打聽打聽,對面包廂的那對母女是什麼人。」
「是。」丫環應聲離開。
「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鄭月兒站起身,對着另外兩位道歉。
「月兒,這不怪你,就怪那夫人太強勢了,還有她的丫環。」溫靈靜一向是跟在鄭月兒身後,此時也替她說話。
方雅安也附和地說:「對,那夫人太強勢了,不過是一個包廂,讓一讓又怎麼樣。」
「就是要委屈你們了。」鄭月兒笑着說着,不是說她們這個包廂里,沒有窗子,而是沒有好風景。
「不委屈。」溫靈靜大大咧咧地回答着。
方雅安回了同樣一句,又道:「剛剛那位年輕一些的女子,不會就是知府大人的夫人吧?」
「不可能。」鄭月兒想也不想的反駁道:「雅安,你想的也太不可能了。」剛剛那年輕的女子,連她看了都嫉妒,真要是燕大人的夫人,她真的要吐血了。
「我就隨口說說的。」方雅安笑着岔開了話題。
對面包廂,丫環銀翠進屋道:「夫人,對面的女子在打聽你的身份。」
銀翠的話,讓楚婉的眸子沉了沉,她用帕子擦了擦手:「就讓她們瞎打聽去吧,早晚要見的。」
「娘,對面的不會就是鄭家的千金吧?」秦荷想到那為首的女子,趾高氣揚的,不是說她爹就是一個員外郎嗎?
「對。」
楚婉點頭,不甚在意地說:「小荷不用怕她,娘給你撐腰。」
「謝謝娘。」秦荷也沒多在乎這位鄭家千金,吃上了佛跳牆,吃上了燒雞,還在街上逛了一圈,秦荷覺得這日子過得格外舒暢。
臨去鄭家前,燕九特意提醒夕照和金玲:「你們要寸步不離地守着少夫人,若是少夫人有什麼差錯,你們」
「少爺放心,除非我們死,否則,誰也別想欺負少夫人。」夕照直接跪了下來。
金玲也跟着跪了下來,說了同樣的話。
「九哥,你不會是瞞了我什麼事情吧?」秦荷盯着燕九。
「我只是怕你出事。」燕九攬着她的腰,像往常一般,想要親一親她的臉,秦荷躲開了:「不對,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瞞了我什麼。」
她轉身在軟榻上坐了下來,斂容正色地看着他,他關心她,她能理解,可是這般鄭重地叮囑着夕照和金玲,她覺得太小題大做了。
難道鄭家是一個虎穴?
「和鄭家有關?」秦荷見他不說話,直接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突如其來的賞梅宴,在酒樓里碰上鄭家的千金,婆婆楚婉不是一個以勢壓人的,可是今日,她分明感覺得到,婆婆不喜鄭家。
明明不喜鄭家,卻還要去參加鄭家的賞梅宴?
「燕凌,我們是夫妻,我以為,我們之間不會再有秘密。」成親後,秦荷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着他。
秦荷的面龐嚴肅,眼神里不再像往常一般,充滿着愛戀和崇拜。
燕九一下子就慌了,面對着皇上,面對着生死,他可以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是看她這般嚴肅的樣子,他直接衝上前,抱着她,道:「小荷,你別誤會。」
「誤會什麼?」秦荷定定地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在說,我要知道真相。
「就是」燕九有些難以啟齒,道:「鄭家的女兒,好像對我有別的意思。」
「不是說鄭家是員外郎,祖上還立過大功的?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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