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夫家姓朱,兒媳進門二年都沒懷孕,對不對?」秦荷對眼前這位婆子,是印象深刻。
懦弱的兒媳,在強勢的婆婆面前,完完全全就是受氣的小媳婦,最主要的是,她兒媳婦的身體除了營養稍稍不良,連宮寒都沒有,按理說,不可能懷不上的。
所以,當時她的建議,就是請她兒子來看看。
這話一出,眼前這位朱婆子,就什麼話都說出來了,什麼髒話,什麼話難聽,就說什麼,最後,朱婆子還打了她兒媳婦,罵她一個不下蛋的母雞,說她就不該來這醫館瞧病。
後來,被醫館裏的人給轟走了,秦荷也將這一對婆媳記在了心裏。
「對。」朱婆子回答着,一雙刻薄的眼睛盯着秦荷道:「我要你賠我銀錢,要不是你胡說八道,我兒子又怎麼會被人笑話?」
「你」夕照氣得想扇人,一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拼命告訴自己,要忍住,忍!
「為什麼呢?」秦荷話語平靜,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給人一種天真無瑕,親近之感,圍觀的人群,要麼就是這附近的,要麼就是來求醫的,都是奔着女子醫館的名聲,還有秦荷是神醫弟子的名頭來的。
「你憑什麼說我兒子不能生?你這是騙人的,什麼神醫弟子,一個小女娃,不安安靜靜地呆在家裏,偏要出來給人看病,這不是禍害人嗎?」朱婆子一張嘴,就跟那炮仗似的,叭叭地說個不停。
「第一,你兒媳婦的身體肯定沒有問題,我只是建議讓你兒子來做個檢查,並沒有完全肯定說你兒子不能生,也許,還有其它的原因,當時我的原話是:請你兒子過來看一看,誰知道你當時就開始罵人了,曲解了我話里的意思。」
「其二,我的醫術,得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認可,得到大部分病友的認可,不是你說騙人,就騙人的。」
秦荷的聲音鏗鏘有力,目光堅定。
「你置疑我,就是置疑皇上的決定,如果你覺得我不配呆在女子醫館,或者我的醫術不夠格,可以去衙門告我。」
秦荷冰冷的目光掃了她一眼,說:「不過,在你告我之前,我得讓人去將你兒媳和兒子請過來,再請幾位京都的郎中過來,請大家為我做個見證,看看我的診斷到底對不對。」
朱婆子本來就被秦荷的話嚇得心悸,冷不丁地聽到她的提議,想也不想地拒絕:「不行。」
「朱大娘,你既然想要抱孫子,我免費請京都的幾位郎中替你兒媳瞧病,你應該很高興才對。」秦荷抿唇輕笑。
「誰,誰知道你請的郎中,是不是和你串通好了的。」朱婆子心虛啊,本以為她這麼鬧着,對方肯定會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怎麼瞧着她的意思,好像要弄得全城人皆知呢?
「我能串通一個,還能串通全京都的郎中?你真是太高看我的能力了。」秦荷淺笑着,立刻吩咐人去把全京都的郎中都請過來。
既然對方想要鬧,那索性鬧得更大一些,正好,也替女子醫館揚一揚名。
「不行,你們不可以這麼做。」朱婆子這下慌了,急急忙忙想走,夕照立刻上前,『扶』着朱婆子進醫館了,同時大聲喊道:「請大家為我家姑娘做個見證,絕不能讓人誤會我家姑娘不會醫術。」
夕照將朱婆子請進醫館後,又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大家,朱婆子就坐在醫館正廳的椅子上,旁邊有很多熱心的觀眾,她現在想走,可惜,扶着她的丫環,力氣太大了,她根本跑不了。
「我要回家,我不看病了。」朱婆子幾次掙扎着想走。
「老姐妹,你不是想抱孫子嗎?來都來了,這不看病,那不划算。」
「就是啊,萬一真是你兒子不能生,請秦郎中看一看,秦郎中可是神醫的弟子,肯定有法子讓你兒媳婦懷孕的。」
「來都來了,就別走了。」
看熱鬧的人,有瓜子點心吃,有茶水喝,哪裏捨得走啊,團團的就把朱婆子給圍住了。
姚家。
姚婆子和王婆子聽到這事的時候,立刻就奔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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