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牧秋眼眸微閃,說:「你從懸崖上跳下去。」
秦荷激動得想要說話,卻被牧秋一把捂住了嘴:「怎麼,難道你不想看看,他願意不願意為了你跳下去?還是為了你神醫弟子才娶你的?」
「別激動,我這是在幫你試探。」牧秋直白的話語,沒有任何的掩飾。
燕九站在原地,視線落在牧秋的手上,凌厲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恨不得把他的手給戳穿了。
秦荷手肘朝着他的胸膛狠狠一撞,直接將他的手推開,眼底的嫌棄,甚至都沒有掩飾,她拿帕子擦了又擦。
「秦荷,你找死!」
牧秋拉着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往後退,在她的身後,就是萬丈的懸崖,她甚至能感覺到崖下冷嗖嗖的風吹過來。
「牧秋!」
燕九大步上前。
「別過來!」牧秋回身朝着他大吼着:「你再往前一步,信不信我現在就帶着她跳下去?」
「我不過來,你別衝動!」
燕九停下腳步,心中暗自算計着,如果牧秋真的把秦荷推下去,他該怎麼才能保證秦荷平安無事?
「你是一個懦夫。」秦荷面上淡定,看向牧秋的眼神里,透着鄙視。
「我不是。」
牧秋想也不想地否認,反駁。
明明此時秦荷才是弱者,可在氣勢上,秦荷卻是一點都不輸,她烏黑如緞的長髮,在懸崖的上空飄動着,白皙的臉蛋不施粉黛卻美得驚心動魄,那沉靜的眼神,讓牧秋的心發慌。
突然,牧秋腳下的石頭鬆動,秦荷的身子突然一沉,她的手握住石頭旁邊的長藤,她只覺得身子傳來一股的拉力。
最後的關頭,牧秋將她往上送。
而牧秋整個人都朝着懸崖下掉了下去,短暫的慌亂過後,牧秋看向秦荷的眼神複雜而又透着一股釋然,他終究,捨不得拖着她一塊死。
燕九一個箭步上前,牢牢地抓住了秦荷的手。
秦荷反手拉住了牧秋的手。
「你,為什麼要救我?」牧秋的身體掛在懸崖的半空裏,重重地砸在了峭壁上,他卻像是不知道疼一樣,看到秦荷的用盡全力救他的樣子,牧秋慶幸,沒有傷她。
「我是郎中,絕不會見死不救的。」
秦荷冷聲開口。
「伸手。」
燕九固定好秦荷之後,朝着牧秋伸手。
「我現在知道,為何會輸了。」牧秋面露苦色。
有燕九的幫忙,牧秋再次站在懸崖之上,寒風凜冽,他問:「秦荷,難道你真的不想試一試他的真心?」
秦荷直接握着燕九的手,側目,與燕九的目光相對,兩人的視線相交,她甜甜一笑:「不用試,我信他。」
在他們還不是未婚夫妻的時候,燕九就為她跳過懸崖了,如果她還質疑他對她的感情,那就是對他的侮辱。
「我不跳崖,因為我要保護你。」燕九不信牧秋,只信自己。
秦荷的唇角慢慢地上揚,如果燕九真聽着牧秋的話跳崖了,她才要氣得吐血呢。
「你要走了?」
秦荷剛換好衣服,就聽到了這個消息,她震驚地看向燕九問:「不是說」後面的話,她沒說,也清楚了。
是了,他在這裏就是為了查鐵礦的事,查朱家的事情,現在事情完成了,有了重要的進展,他回京,也是正常的。
秦荷斂下心底的失落,道:「那,我給你收點東西。」
「之前給你做的衣服,只做完一套,這兩雙鞋子,是我娘給你納的。」秦荷進屋把早就準備好的春衣拿了出來,不知道他會這麼突然地離開,是以,秦荷本來想等着做完兩套再送給他的,此時,也只能送一套了。
「好看。」
燕九撫着衣裳,自訂婚之後,他身上的衣裳,都是秦荷做的,一針一線都是她縫的。
「小荷,你別擔心,最遲秋天,我們就能見面了。」燕九從身後攬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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