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顧真被你們帶到哪去了?」
秦荷的目光冷厲,眼神冰冷,讓人毫不懷疑,只要秦荷的手腕輕輕一用力,就能鮮血直涌,要了他的命。
吳王不知道秦荷是怎麼做到的,冰冷的匕首,讓他十分清楚,秦荷,真的會要他的命。
「秦荷,本王就沒見過哪個郎中,像你這般」吳王目光幽深地看着她,郎中在他的印象里,都是年邁的老頭子,恨不得要人攙扶的那種,像秦荷這種厲害的,他是沒見過。
「顧真呢。」秦荷的目光防備地看向四周,雖說挾持了吳王,可誰知道,他會不會有什麼後手?
「如果本王不說呢?」吳王神色木然,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秦荷使毒的本事,居然這麼厲害,她的身手,分明是練過的,可是這些,他從來沒有查到過。
「呵,那就對不住了。」秦荷稍一用力,汩汩的鮮血便順着冰冷的刀鋒滑落。
「王爺。」
吳王的下屬,除了倒下的四個,還剩下三個,可都被秦荷用袖箭傷了,此時,看到這一幕,都激動地盯着秦荷的手,生怕她的力氣用大了,吳王的小命就交待在這裏了。
「你不敢殺本王,本王是皇子,是當今皇上的嫡親兒子,哪怕本王再不受寵,謀害皇嗣,誅連九族。」吳王鎮定地看着她,原本,只覺得她生得極美,像空谷幽蘭一般,不諳世事,可現在,他才發現,她就是夜空裏的煙火,炫麗奪目,卻不能靠近。
「殿下偷偷摸摸地來,我殺人滅口,誰能知道呢?」秦荷的話語說得輕飄飄的,只要妞妞在吳王的手裏,倒能放下心,吳王不過是想利用顧真,不管目的是她,還是顧將軍,至少在沒達到目的之前,不會對妞妞做什麼的。
「秦荷,你敢!」
吳王怒斥着。
秦荷斜睨了他一眼,說:「我為什麼不敢?今天要不是我早有防備,落到你的手裏,你還會憐香惜玉嗎?」
吳王沉默着,按照他的想法,把人帶走後,他肯定要強佔了秦荷,這樣,才能讓燕凌痛,燕凌痛了,說不定,還會因此和太子生了嫌隙。
「顧姑娘?」
姚齊山給在廟會上賣糯米飯的姚婆子送東西,無意瞥見顧姑娘被塞進馬車時,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馬車裏,掉出那隻草編的螞蚱,他才確定,這就是顧姑娘。
他自己做的草編螞蚱,每一處是什麼樣的,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除了妹妹姚銀兒,他就沒給別人做過草編螞蚱。
不好。
姚齊山環顧着周圍,人群涌動,也沒瞧見姜姑娘,他只能悄悄跟了上去。
他雖然是讀書人,但家裏窮,力氣是有的,可,面對着兩個五大三粗的莽漢,他也是一籌莫展,眼看着馬車就要走了,他心底焦急,馬車真走了,他兩條腿,根本追不上。
突然,姚齊山靈機一動,看着手裏提着的半桶糯米飯,路過馬車的時候,他手裏的糯米飯一掉,剛好將路給堵了個正着。
「對不起,對不起。」
姚齊山一邊心疼着他的糯米飯,一邊悄悄將劃了口子的荷包一晃蕩,隨着他的晃蕩,荷包里的銅錢,那一個個地往外蹦。
「錢,好多銅板啊!」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今兒個是廟會,人本來就多,聽到有錢撿,大家一哄而上,正準備駕着馬車離去的兩個人,也只得停了下來。
糯米飯灑在地上,大家光顧着撿錢,踩了一腳的糯米飯,就連那兩個駕馬車的人,也沾上了糯米飯,罵罵咧咧的。
姚齊山看到他花『重金』請來的叫花子,可是一點都沒拖他的後腿,明明是故意撞上去的,可是卻十分高明,像是被擠到他們身上的,手裏的糯米飯,可粘了兩個人一身。
那兩個大漢氣壞了,想要抓人,可惜,那兩個叫花子,滑得跟泥鰍似的,人擠人的,兩個大漢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兩叫花子離開,大家都擠着在撿錢,就連馬車也被擠得搖搖晃晃的。
兩大漢對視了一眼,看着身上黏乎乎的糯米飯,實在是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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