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吳王喃喃念叨着,隨即道:「未婚妻又沒成親,還不算燕凌的女人。」
自從上次見過姜荷之後,吳王覺得,姜荷就像在他的腦海里生了根一樣,被楚雲舒警告過之後,他確實把念頭給壓了下去。
母妃懷孕,吳王覺得最近真是越來越順利了。
跟着父皇出來圍場,他的心情也是極好的。
今天遠遠地看到第一名騎馬女子的風姿時,他就疑惑了。
不是說一個鄉野女子,可是這騎馬的姿態,英姿颯爽的,一點都不像鄉野女子。
聽到姜姓的時候,他是真的不敢和姜荷對上號。
「殿下,燕少爺」
隨從剛開口,就被吳王瞪了一眼,隨從改口道:「燕凌可不是普通的男人。」
「切,不就是仗着他娘以前有從龍之功,封了一個長公主,又不是嫡親的,有什麼了不起?」吳王不屑地說道:「我還是皇上的親兒子呢,你說,我喜歡一個姑娘,和燕凌一樣,難道,我父皇還不向着我嗎?」
隨從努力把頭低得低低的,想:皇上向着誰,還真不一定。
「阿貴啊,你可得幫本殿下想想法子,若是成了,重重有賞。」吳王盯着隨從,他一向鬼主意多。
隨從沉默了半晌,才朝着四周看着,他湊上前,在吳王耳旁低聲說着。
燕九和華笙哪怕聽力過人,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閉着眼睛都能猜到,他們兩個,肯定沒商量好事。
等吳王和隨從離開許久,燕九才出聲道:「派人盯着他,一旦有任何異動,都要告訴我。」
「是。」華笙應聲。
「小荷,我們今天去打獵,我想獵兔子,獵野雞。」楚雲舒對打獵充滿了期待。
「咳,小心碰上蛇。」姜荷默默地提醒着。
楚雲舒瞬間跳了起來道:「姜荷,你別嚇我,我最怕蛇了。」
「喏。」
姜荷拿了藥包往她腰間掛着,淡淡藥香撲鼻而來,她把她身上原本的香包取了下來,說:「這藥包帶着,驅蛇蟲鼠蟻,比香包管用。」
「不香。」楚雲舒不舍地摸着她的香包,用了這麼多年的香包,香包的氣息,幾乎和她身上的氣息融到一體的。
藥包雖然不難聞,可聞慣了香包的香味,還是喜歡香包。
「行啊,那你換香包,到時候別碰上蛇了。」姜荷作勢要取下來。
楚雲舒立刻動手,激動地說:「別,我戴着藥包,不要香包。」
姜荷也將藥包佩戴着,同時,給丫環也戴上了藥包。
這次陪她來圍場的是夕照,本來是金玲來的,可是夕照給金玲找了一個師父,這下可不得了,金玲主動讓夕照去陪姜荷。
不管怎麼樣,夕照的身手,比她的厲害不少。
姜荷做的藥包,除了散發着淡淡的藥香之外,和普通的香包,並沒有很大的不同,並沒有引起大家的好奇。
今天,她們終於能在圍場外圍轉一轉了。
圍場的外圍,就是一些野雞野兔之類的小型動物,像野豬、狸子、鹿之類的大型猛獸,是不會在外圍的。
「姜姑娘,我們來打獵如何?比比看誰的獵物多?」
安彤昨天輸了,今天想法子找回一點面子,再加上她的皮膚,真的很大的改善,她的心情更是像是坐在雲端上一般,有一點不真實的感覺。
她在南安看了這麼久,一點起色都沒有。
見到姜荷的時候,她是既感激,又激起了她的勝負欲,馬術能超過她的人,還真是不多。
「你,打獵的技術怎麼樣?」安彤詢問着。
「在我家是最差的。」姜荷一想到爹和姜蘭,還有張成風比起來,她打獵明顯是差了不少。
腕上的袖箭倒是不錯,可,打獵她很少用到袖箭,用箭的話,準頭不如姐姐。
安彤想,姜荷出身農家,她又是最差的,那肯定是不怎麼樣了,她安慰道:「沒事,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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