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在姜家呆了一天,隔天就前往豐安港了,姜荷想跟着一塊去,燕九卻不同意,美其名曰,等他安頓好了,再帶姜荷過去。
姜荷心中嘀咕着,還是怕她遇上危險?
她再三叮囑着燕九要帶着她給的東西,讓他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危。
望着燕九的馬漸漸遠去,姜荷的眼眶不由得紅了紅,他昨天特意繞過來,就是為了見她一面吧?
「小荷,等你們成親之後,就能天天在一塊了。」
姜蘭安慰着,分離的滋味,她很清楚。
「姐,我才不要天天在一塊呢,那不吵死?」姜荷揚起甜甜的笑容,生怕他們擔心,可紅着的眼眶,卻出賣了她的心。
姜蘭也故意裝作不知道,帶着墩墩一起陪姜荷玩,現在的墩墩雖然不會說話,也不會走路,可撅着屁股在地上到處亂爬的樣子,真是特別可愛。
張成風把毯子縫成一大塊的,往地上一墊,不管墩墩怎麼在地上趴,都不會弄髒。
「對了,姐,你有沒有覺得今年的雨水有點多啊!」姜荷忽然想起這事,說:「我記得往年沒這麼多雨的。」
就燕九回來的那一天,好不容易晴了,誰知道,沒兩天的工夫,又下起了雨。
「唉,我聽說,隔壁村的堤壩都破了。」姜蘭嘆了一口氣,說:「一個村子都淹了一大半,好在,水來得急,但人都沒事,就是房子沒了。」
「如果堤壩修得更結實一點就好了。」
姜荷這般說道:「對了,要不,我們改天去設個粥棚吧。」
「行啊,之前聽不少人設了粥棚呢。」姜蘭點頭,每年天氣特別寒冷,雪下得厚的時候,姜家都會設個粥棚,熬得濃稠的粥,也許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吃飽,至少可以保證不被餓死。
說做就做,姜荷隔天就帶着金玲一塊去設粥棚施粥了。
姜荷每次施粥都會戴着面巾,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不露面的。
只是打着姜家的名號,大家一看到姜家的粥棚,都十分的熱情,原因無他,姜家的粥熬得比別家的濃稠些,明明是同樣的米熬出來的粥,姜家的吃起來,格外的香甜。
豐安縣一個偏遠的村子裏,姜松和金猛趕到的時候,姜松問:「確定是這個村子?」
眼前的這村子看起來有些破舊,和大橋村處處是新房相比,放眼望去,這裏幾乎看不到一幢新房子。
「就是這個村子,蔡進學每月都在縣裏的私塾教學,每隔十日,便會回村子一天。」金猛將打聽的消息說了出來,道:「蔡家出事,除了二房的蔡進學和他娘之外,就沒有誰還活着了。」
「這麼說,這位蔡進學,是我的堂哥?」姜松一邊朝着村子裏面走,一邊詢問着。
金猛回:「對,可以這麼說。」
「蔡家當年,到底出什麼事了?」姜松詢問道:「連你也查不出來?」
「應該是得罪了大人物,才會」金猛後面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卻是十分的明顯。
姜松站在那破舊的屋子前,屋子有些破爛。
「蔡進學他娘的藥不能斷,蔡進學掙來的錢,大部分都用來給他娘用藥了。」金猛在一旁低聲回答着。
姜松心裏嘆了一口氣,上前敲門,開門的就是一個穿着灰色長衫的男子。
男子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一看就是讀過書的。
「你們,找誰?」蔡進學防備地看着姜松,此時的姜松,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會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漢了,這麼些年,姜松已經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姜荷親手縫製的,襯得姜松身形挺拔,這些年被姜荷各種滋補,他整個人的氣色非常好,他的五官不差,用姜荷的話來說:就是中年的美大叔。
如果不是知道姜松的身份,根本不能把他和那些農家漢子聯繫起來。
「你知道姜喜兒嗎?」姜鬆開門見山,他的話音方落,『砰』的一聲,就吃了一個閉門羹。
「我不認識什麼姜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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