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睡了嗎?」門外,金玲的聲音響起,打碎了旖旎的氣氛。
姜荷迅速站了起來,說:「躲起來,快點躲起來!」
「姑娘,我給你熬了紅棗雪梨銀耳蓮子羹。」金玲推門而進。
姜荷嚇壞了,拉着燕九趕緊找地方躲,可是,屋子就這麼大。
「別出聲。」姜荷把燕九往她的床里一塞,放下了帳子,正見着金玲端着熱騰的蓮子羹來了。
「姑娘,過幾日就是你的小日子了,先喝些熱湯,別涼着了。」金玲一邊將湯拿出來,一邊說着。
「咳!」
姜荷忙打斷道:「金玲,今天你也累了一天,怎麼還給我熬蓮子羹了?」
金玲一頓,問:「姑娘,屋裏,還有別人?」
「沒有。」姜荷心虛地反駁着,聲音之大,讓金玲都奇怪了,姜荷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剛剛好像有一隻貓。」
「哦,沒事,等會我去趕貓。」
金玲的話,讓姜荷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懸了起來。
「怎麼兩杯茶?」金玲看到桌子上的兩杯茶,就好似有人陪着姜荷喝茶一樣。
姜荷心裏緊張得要命,說:「那不是一個人無聊,就泡了兩杯,看看哪杯泡得好,金玲,你熬的蓮子羹很好吃,你吃了嗎?」
「廚房還有。」金玲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的視線在四周看了看,又往裏間找,說:「姑娘,我看看野貓是不是出去了。」
「出去了。」姜荷一個箭步上前,阻止道:「金玲,時辰不早了,你也趕緊回房休息吧,明天還要去義診呢。」
姜荷緊張地端着蓮子羹,心裏將燕九罵了一個遍,要不是他偷偷翻牆進來,她現在也不用弄得跟個賊似的!
京都郊外的莊子裏。
楚雲舒整個人都泡在浴桶里,全身上下,就像是有螞蟻在啃噬着一般,哪怕有藥浴壓制着,依舊疼痛難忍。
「啊」
楚雲舒壓抑地低吼着,兩隻手緊緊抓着浴桶,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劃痕,她的五官痛苦地擠在了一起,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再忍忍
一個月就一天。
楚雲舒不斷地告訴着自己,她已經比從前好太多了。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楚雲舒就這麼一直堅持着,滾燙的水,變得冰涼,楚雲舒渾然未覺,直到身上的痛感消失,她才無力地趴在浴桶邊上。
冬日裏的冰水,冰涼刺骨,楚雲舒撥開額頭的長髮,唇色全無的她,不由得微揚了揚,她又挺過去了。
嘩啦~
楚雲舒從藥浴桶中站起來,早有丫環在隔壁備下了熱水,她重新泡進熱水之中,溫熱的水,溫暖着她的身體,心,卻依舊冰涼。
一個月一次,一年十二次痛不欲死,從她重生的那一刻起,整整八年。
她是西楚的郡主,恭親王最疼愛的小女,幾個哥哥對她無不是有求必應,親娘更是把她疼得跟眼珠子一樣。
從曾經被拋棄的、只能等死的富家千金,到家人寵愛的寶貝,還有一個健全的身體,最開始的一個月她是非常幸福的。
可惜,在一次上香途中,她幸福的人生戛然而止。
楚雲舒深吸了一口氣,幽冷的眸子裏,帶着一絲狠意,她不認輸!
燕文西帶着夫人,長公主楚婉到顧家的消息,並沒有讓大家太意外,燕文西為西楚,去北地幾年,燕家與顧家,關係極為地親近。
燕文西從北地調任歸來,去顧家,也說得過去。
顧常林和燕文西一見如故,楚婉和戚六娘兩個人說話也是十分的投機。
後院。
姜荷陪妞妞在練字。
妞妞最近天天在學規矩,練字,又喜歡上了刺繡。
哪怕妞妞心智不高,但,最重要的是妞妞能夠靜得下心來,她專心地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格外地投入,就是姜荷也忍不住感慨,妞妞天分高,又耐得住性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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