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不給我惹禍就算好的了。」吳瑕送了他一個大白眼,提着他的耳朵,鄭重的說道:「小白,你要是敢仗着世子的身份,在外面胡作非為的,可別怪我這個當姐姐的無情!」
「疼疼疼。」吳白斜着身子往吳瑕身邊靠,她手勁大,拽着他耳朵的時候,只覺得耳朵都要掉了。
吳瑕悄悄解了一半的力問:「聽到沒有?」
「聽清楚了。」吳白嗞牙咧嘴的說着。
吳瑕這才鬆開手。
許秀蓮心疼的看着兒子,道:「小白,你姐說的話,可記着了?」
「娘,你也不疼我,我耳朵都紅了。」吳白揉着發紅的耳朵,特意在許秀蓮面前顯擺了一圈,許秀蓮心疼的揉了揉道:「誰讓你平時嘴上沒個把門的?」
「娘,我都是為了小白好,若是任由小白仗着世子的身份胡作非為,且不說我在世子面前會如何,我只擔心有一日,世子心底厭棄,也護不住小白。」吳瑕挽着許秀蓮的手,細細的將可能會造成的後果分析了出來。
世子明明會武,卻要裝作文弱,明明下棋厲害,卻依舊輸給了九皇子,若不好好提醒着吳白,日後若真出事了,該如何辦?
「娘曉得。」許秀蓮來的路上,就已經被吳言誠耳提面命的說了很多次了。
他們吳家別看這會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可全靠着世子對瑕兒的偏愛。
在世子偏愛的時候,吳家做了什麼得罪人的事情,別人看在世子的份上,自然是只敢氣在心裏,不敢表現出半點,甚至生意都主動送上門討好。
但若是沒有這一份偏愛的時候,吳家便真是烈火烹油,必然不會長久。
「娘,你真好。」吳瑕靠着許秀蓮,母女兩個說着悄悄話,許秀蓮道:「瑕兒,雖然你們訂親之後,成親最少還有一二年,娘也有些話想對你說。」
許秀蓮喋喋不休的和吳瑕說話,都是叮囑着吳瑕一些為妻之道,許秀蓮說:「聽說王爺一生只有王妃一人,世子卻是不一定,瑕兒,若是世子真要納人,你逼着他不納也沒用,還不如順了他的心思。」
「但是。」許秀蓮加了一個但是:「若世子無意納妾,那這樣的好夫君,你可得緊緊的將人抓在手裏,明白嗎?」
「人心最是難測,我連自己想要什麼都抓不住。」吳瑕對自己很沒有信心。
「傻丫頭。」許秀蓮摸着她的長髮,女兒自小就生的好看,想要上門提親的人很多,但都被公公給擋了出去。
唯有之前的崔家不錯,可誰知,最後鬧的
許秀蓮沒有再去想崔家,如今崔家已經被流放,她不想再提這事,鬧的不愉快,她道:「只要你真心待世子好,世子肯定能感受到的。」
這一天,母女兩個說了很多的話,吳瑕隔天醒來的時候,還打着哈欠呢。
燕家大爺領着官媒上門了,同時,還帶着一隻活的大雁。
雙方早就將兩個人的八字都合過了,親事也早已經是定局了,若不是等着燕家大爺從寧安趕過來,只怕這門親事,早就走了流程了。
燕書煜的父母不在身邊,便只能請燕家大伯來跑這一趟了。
「小姐,燕家帶了一隻活的大雁來,奴婢還從來沒見東州哪家提親,捉到了活大雁呢!」
「聽說世子請了燕家的家主燕老爺上門,我聽說,這位燕老爺子以前官至二品,致仕之後,便一直在寧安府榮養。」
丫鬟的聲音不停的響起,一直傳着前廳的消息。
「小姐小姐,你和世子的八字測出來了,乃是天作之合,是天定的良緣呢。」小左激動的說着。
吳瑕手裏拿着帕子,認真跟着繡娘學了,她的繡工倒是肉眼可見的進步了,至少,能夠看得出來,她繡的是牽牛花了。
她喜歡牽牛花,因此,手帕上繡的也是牽牛花,這次她認的就想繡一隻荷包。
繡娘想讓她繡鴛鴦、鳳凰、牡丹、並蒂蓮或者雙喜花,也適合他們剛訂親的未婚夫妻。
吳瑕拒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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