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出門在外,保重。」燕書煜將燕書澤送到了城外,親眼看着燕書澤離開,他站在城門處,望了許久,都沒有回神。
「世子,要不去看看神醫?」華天寶提議着,三少爺走了,他現在肯定很難受。
「也好。」燕書煜應聲,道:「買些燒餅。」
胡爺爺挺喜歡吃李記燒餅的。
「好。」不一會,華天寶就買了燒餅回來了,從前,都是他一個人趕車,現在多了一個王慶。
王慶和他都坐在馬車前頭,燕書煜坐在馬車裏。
「世子的馬車。」吳峻和吳瑕兩個人來給神醫送酒,順便躲一躲爺爺吳仲懷。
吳瑕想着之前爺爺說婚事的尷尬事情,下意識的想往吳峻的身邊躲過去。
「世子安好。」吳峻上前行禮,悄悄扯了扯吳瑕的袖子,朝着她使眼色,先前的事情,世子沒有計較,他們可不能不當一回事。
「世子安好。」吳瑕屈身行禮。
燕書煜從馬車上下來,視線落在吳瑕明艷的五官上,隨即掠過:「嗯。」
他隨口應了一聲,並沒有停下來聊天的意思。
華天寶手裏拿着剛買的燒餅,目不斜視的跟了上去,王慶看了他們兄妹一眼。
「這是,裝作不認識?」吳峻訝異的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剛剛的燕書煜,和往常見的完全不一樣,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矜貴感。
「峻哥,人家是世子。」吳瑕有一瞬間的失落,隨即又平靜了下來:「走吧,酒肆的生意越來越好了,今日要多送些酒過去才是。」
「也是,世子啊。」吳峻感慨的說着,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等小小的商賈之人能高攀得起的。
大概之前那麼好相處,是因為世子初到京都,有些無聊?
「峻哥,趕緊走吧。」吳瑕催促着,酒肆的生意越來越好,每天晚上數錢,就成了吳瑕最喜歡的活計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開鋪子,卻是她第一次開酒肆,每天下午坐在酒肆吃着美食,看着忙碌的鋪子,她會覺得充實,會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很厲害的,並不像別人說的,空有一張貌美如花的臉,卻什麼都不會的草包了。
身為女子,不會女紅,只喜歡俠女又怎麼樣?
「小煜,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胡老坐在搖椅上,看着燕書煜來了,手裏的扇子一搖一搖的,自上回拿了藥離開之後,燕書煜已經有好些日子沒來了。
「胡爺爺。」燕書煜利索的從華天寶手裏拿來燒餅,殷勤的遞上前道:「知道您愛吃李記的燒餅,特意買的,讓人多放了肉,您嘗嘗?」
「讓人天寶買的吧?」胡老接過溫熱的燒餅,睨了他一眼,肉香味十足的燒餅,他將扇子往旁邊放下,一口咬下去,酥脆的餅皮,混着肉香,十分好吃。
燕書煜十分有眼色的拿起扇子,輕輕的給他扇着風,道:「胡爺爺就是慧眼如炬,雖然是天寶買的,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唉。」燕書煜嘆了一口氣道:「誰讓我受了傷呢。」
「你哪受傷了?」胡老坐直了身子,嘴裏還塞了一嘴的餅子,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他上下打量着。
「肩膀受了傷。」燕書煜怕他不信,將淤青的肩膀露了出來。
胡老伸手捏了捏,隨口回道:「沒事,藥油也揉了,隔幾天就好了。」
「你小子,誰傷你了?」胡老盯着他的肩膀問,隨即眼底透着嫌棄道:「比你爹可差遠了。」
「胡爺爺,練武真的太苦了。」燕書煜大吐苦水。
胡老懶得理他,悠哉的吃着餅子,道:「該你受傷。」
「胡爺爺,我還是不是你徒孫了?」
「不是。」胡老回答的十分果斷道。
燕書煜反駁道:「胡爺爺,我娘是你徒弟,我當然就是你徒孫了?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反正,我是賴上了。」
「胡爺爺,有沒有能讓人吃了,就武功高強的藥?」燕書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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