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寧安府的燕家,隨着一聲尖叫,被打破了寧靜。
皇上微服私訪,住在燕家,此時的燕家,那就是圍得跟個密不透風的鐵桶一般。
這刺客來得突然,但燕家人一點都沒有慌張。
「皇上,您先進屋喝杯茶。」燕九護在皇上的身邊,外面的打鬥,絲毫不影響他們。
皇上負手而立,並沒有進屋,而是站在廊下,觀看着打鬥:「小九,你說,這是衝着你來,還是衝着我來?」
「表哥,你的身份一直保密,但,不乏有心人猜到。」燕九沒將話說死,他的視線落在院子裏打鬥的刺客身上,黑衣蒙面,只露出那一雙眼睛。
身手明顯就是被訓練過的,最主要的是黑衣人個個殺招狠厲,完全將生死都置之度外。
「行了,我出京微服私巡,並不算什麼秘密。」皇上倒是看得開,他問:「看得出這路數是哪裏的嗎?」
燕九隱約覺得這招數有點熟悉,他看了許久,才道:「有些像南安的。」
「對方明顯是訓練過的,學着我們西楚的身手,但人在生死之間,會下意識用自己最熟悉的身法招數。」燕九連看了兩個死士倒下,道:「就是南安的,南安新帝已經臣服西楚,這,應該是南安先帝殘存的勢力。」
「約莫是心中不服氣,這帝位沒坐穩幾年,便被拉下來了。」燕九猜測十有八九就是那位南安先帝,也就是安彤公主的皇兄,安楓!
如今南安的新帝,安楓的兒子,不過才十歲,有南安臣子輔佐,對他們的西楚臣服,每年上供,兩國停戰。
他一直覺得安楓沒有死。
「皇上,還是請進內屋,如果當真是南安先帝安楓的話,他就是一個瘋子,萬事小心。」燕九心中微凜,如果真是安楓,只怕手段不止如此。
皇上看了一眼,「小九,我現在要是進屋了,豈不是怕了他?」
「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皇上站在原地沒有動,他負手而立:「既然他現身了,小九,安排人將人抓住,永除後患。」
「是。」燕九應聲,立刻將一旁的華明喊了過來,他則隨身護在皇上的身邊。
楚毅着急地趕過來,也守在皇上的身邊,手裏拿着劍。
「楚毅,你這劍拿的姿勢不對。」皇上打趣着,楚毅就是一個文官。
楚毅臉一紅,又拿着劍換了一個姿勢。
「行了,你把劍放下。」皇上看着他道:「你陪我聊聊天。」
楚毅學着燕九的姿勢,沒拿多久,這手就累得不行,要是像燕九這樣的姿勢,怕是敵人打不到,自己就已經累趴下去了。
楚毅果斷地將劍拿給了小廝道:「老爺放心,夫人和長公主在主院,安全。」
「嗯。」皇上點頭,既然大家都安全,那就放心看戲:「楚毅,依你看,這些人,什麼時候會落敗?」
楚毅觀察了一會,才道:「對方人數不夠,身手亦不如我方精湛,怕是轉眼間就能落敗。」
「好一個轉眼間就能落敗!」皇上十分的高興,西楚原本最大的敵人,南安已經臣服,北越隱隱以西楚為首,雖然不像南安一樣成為附屬國,卻是沒有實力打,每年還要送和親的公主到西楚。
西楚已經是最強的國家了,他想,父皇若是還在,一定會替他高興吧?
父皇的目標就是一統天下,父皇沒有做到,如今他已經做到了。
「抓活口。」燕九開口,可惜,死士被擒之後,直接咬下了牙齒里的毒,吐血而亡了。
燕九的視線落在最後剩下的兩個死士身上,「表哥,我去抓活口。」
「去吧。」皇上臉上帶着笑容,和楚毅還聊起了家常。
燕九飛身一躍,一腳踢在死士的後背,動作利索又帥氣,趁着死士還沒有咬毒自盡,他的手已經捏住了死士的下巴,他的手上一用力,死士的下巴便脫落了下來,他就算是想咬毒自盡都做不到。
最後一名死士吐血倒下,燕九一腳踢向卸了下巴的死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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