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好人,得查了才知道。」燕九睨了他一眼,直接就將人帶走了。
柳振東被帶走,柳家人這才嚇了一跳,慌張害怕的哭聲響起,可惜,湯統領帶來的人,直接就將柳府圍的如鐵桶一般,丫環小廝全部都被關在了一起,就連柳家的主子,也全部都控制在一個大院子裏。
柳振東還想喊冤,等被人帶着到了一個別院的時候,他腿一痛,直接就跪了下來。
「啊。」柳振東下意識的喊叫了一聲,看到主位上的陌生男子時,心底一悸。
男子的目光看過來,讓他下意識的想要跪拜,那是長期上位者所擁有的氣勢,他不怒自威的臉龐,哪怕穿着一身普通的衣衫,仍舊擋不住貴氣。
之前被湯統領恭敬的人,此時正站在男子的身旁,看樣子,以坐着的男子為尊,這人是什麼身份?
「不知這位老爺是」柳振東看着眼前這位男子,就覺得這事應該和吳家沒關係,吳家要是有人這麼厲害的靠山,早就顯擺了,吳家那個老不死的,怎麼會數次被他給氣的半死?
「來人,把人拖進來。」皇上坐在那裏,連一個眼神都沒給,直接讓人把柳傳寶拖進來。
隨着柳傳寶進來,湯統領也進來了,他行禮道:「皇上,柳傳寶帶到。」
皇,皇上?
柳振東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呢。
「可知罪?」皇上的視線落在柳傳寶的臉上,眼底透着一絲輕蔑,就這麼一個紈絝子弟,都敢大放厥詞?膽大包天?
「你誰啊,我犯了什麼罪啊,爹,你快救我,我不想死啊。」柳傳寶被帶到這裏之後,又被狠狠打了一頓,這可比家法還要疼十倍呢。
柳傳寶哭着喊着,爬向柳振東,想要找柳振東求救。
「逆子,你幹什麼了?」柳振東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岔了,但,一定是自己得不起的大官,他氣的走上前,抬手就甩了一個巴掌。
柳傳寶被打懵了,他被欺負了,爹怎麼不替她出頭呢?
「放肆,皇上面前,豈能無禮?」湯統領一腳踢了過去,看向柳振東就像是看了一個螻蚊。
「哼。」皇上輕哼一聲。
柳振東下意識的跪了下來。
「柳振東,東州富商,妹夫在大理寺?」皇上冷聲說道:「當真是好大的官威。」
「我,我」柳振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皇上恕罪,讓人驚擾了聖駕,微臣該死,微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東州知府穿着官服,明顯就是突然收到消息,此時,見到皇上,忙不跌的下跪行了大禮,生怕慢了一步,頭頂上的烏紗帽就保不住了。
「皇,皇上?」柳傳寶臉被揍腫了,這會眼睛都眯起來了。
「大膽。」太監公公厲聲訓斥道:「見了聖上,還不行禮?」
一時間,行禮聲音響起。
皇上道:「何知府,柳家仗着京里有人,在東州府橫行霸道,欺男霸女,可屬實?」
何知府呆了,隨即道:「回皇上的話,微臣得查一查才知曉。」
「知府大人,我這裏有一份卷宗。」燕九趁機拿了一份卷宗出來,何知府打開一看,哆嗦着道:「柳家人命官司就幾條,是微臣的疏忽,微臣這就升堂,絕不姑息,放過任何一個有罪的人。」
柳家完了。
柳振東心底唯一的一個念頭,在皇上的面前,他甚至興不起什麼反抗的念頭,從湯統領帶人來抓人,再到現在面見皇上,連話都沒說上幾句,就被定罪了。
難道,柳傳寶這個逆子,得罪了皇上?
柳振東連事情都沒搞清楚明白,柳家就完了。
「寧姐,你今天沒嚇着吧?」秦荷回了別院,就讓人給溫寧做藥浴了,這藥浴的方子有奇效,特別適合像溫寧這樣流產傷了身子而懷不上的人。
她和師父將方子改進過,再加上靈液水,只需要好好休養,溫寧很快就能懷上孩子的。
「沒事。」溫寧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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