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吳峻急了,眼看着神醫都要答應了,娘這時候湊什麼熱鬧?
他低聲道:「娘,神醫好像願意治了。」
賀淑芬:「」傻孩子,人家那是看中世子的面子上。
先前神醫說的外人,自己人,她當時聽着沒什麼,神醫嘛,有自己的規矩,給自己人治病,自然就沒什麼規矩了。
「既然小姑娘的命是世子救的,那自然是要好好治一治的,免得還沒報恩」神醫後面不吉利的話沒說,他道:「伸手。」
「神醫爺爺,你可是最最最和藹可親的爺爺了,和我的親爺爺一樣。」吳瑕好聽的話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蹦:「都說神醫爺爺活死人,肉白骨,那醫術出神入化,唯有華佗在世才能與您相比。」
「小姑娘把我夸的真厲害。」神醫聽過不少高帽子,可沒有誰講的,像吳瑕講的這般好聽。
不,還有荷丫頭。
「神醫爺爺,我說的可是實話。」吳瑕鼻子一皺,那雙靈氣逼人的眼睛似乎在說:我說的字字句句可都是實話。」
「哈哈哈~」神醫被她逗的哈哈大笑。
「瑕兒。」賀淑芬想說,說到一半,就被吳瑕打斷了。
「二嬸,先前你還想浪費自己的名額,給我治牙呢。」吳瑕完全沒明白,賀淑芬現在又不讓她治了,是怎麼一回事?
「神醫爺爺人很好的,對吧?」吳瑕笑盈盈的看着胡老。
胡老意味深長的道:「對自己人,自然是好的。」
「那我也算半個自己人,以後,肯定會好好報答世子爺的救命之恩的。」吳瑕完全沒聽出胡老的弦外之音,喜滋滋的繼續說好話道:「多謝世子爺,我又欠了世子爺一次,以後,我肯定會報恩的。」
胡老給她把脈。
賀淑芬想開口,胡老抬手就制止了她,她的滿腔話,只好咽了回去。
一旁的吳峻低聲說:「娘,神醫願意治,那是好事啊,你怎麼不高興?」
「你懂什麼。」賀淑芬低聲訓斥着。
吳峻滿臉無辜道:「你不一是一直想給她治牙齒嗎?」
賀淑芬滿臉無奈,自家兒子養的有點單純善良又天真了呢。
罷了罷了,神醫在京都可是有身份的人,總不可能治了一次病,就讓瑕兒做什麼吧?
至於世子爺?
瑕兒做事情自小就三分鐘熱度,這次偷偷來京都,說不定呆不了多久,就得回去了。
世子爺高高在上,以後怕是連面都碰不上了。
賀淑芬這麼想着便放心多了,她關心的看着自家侄女。
「神醫,如何?」賀淑芬一看着神醫鬆手,便關切的詢問着,比對自己的病還上心呢。
神醫搖了搖頭。
賀淑芬的心提的高高的,吳瑕道:「神醫,我就是牙疼,別的地方好好的呀。」她的心中一個咯噔,道:「我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
胡老聽着她的話,差點沒笑出來,他板着臉,繼續診另一隻手,他說了一大堆專業的術語,總而言之一句話,她這牙疼想要治,就得用針灸治療。
「還要扎針啊!」吳瑕聽到針灸,就打心底里抗拒了。
「想要根治,必須針灸。」胡老說的十分的肯定:「若是你想治好,隔些日子又復發,我可以給你開藥。」
「那還是針灸吧。」吳瑕想也不想的說着,時不時的牙疼一次,就像是把結痂的傷口又重新剝開。
與其這樣,還不如疼一次呢!
「好,針灸從今日開始,接下來三天一次,十次之後,便可痊癒。」
胡老的聲音剛落,吳瑕就激動的說:「神醫爺爺,要扎十次針啊!」
她還以為一次就能好呢。
「小姑娘,藥還得吃上好幾幅呢,針灸自然也不可能一次就好。」胡老說的理直氣壯。
「這」吳瑕猶豫了,說:「我家不在京都,不太方便啊。」
「是啊,瑕兒是來京都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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