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尤金出現在龍戰旁邊,顯得很困惑,他是聽到說話聲專門跑出來的,不知道怎麼聊起來了。
「噓~」
龍戰把手指放在嘴邊。
現在是談話的關鍵時刻,也是保命的關鍵契機。
尤金的人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如果能通過談判把這段時間拖過去,大家都避開這半個小時內可能發生的風險。
別看就半小時。
很可能是最危險的半小時。
邪教徒打了這麼久,死了這麼多人,耐心肯定早就消耗光了,估計早就派了人回去叫人,或者拿更牛逼的武器過來攻堅。
算算時間。
回去叫人的邪教徒,這會也該返回了。
這棟5層樓的老房子扛了這麼久,它的身板已經遠沒有這種結實,搞不好就會被邪教徒們搞崩塌。
尤金是個有腦子反應快的聰明人,隱約猜到了龍戰的意圖,並沒有在傻不愣登的強行追問。
三人一起靜聲等了幾秒鐘。
或許是被龍戰的強勢給鎮住了,或者暗藏有什麼陰謀詭計,又或者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樓下的人終於回應了。
「行吧,我過來,我們3樓見面,就我一個人。」
「你說話有用?」龍戰挑刺道。
「當然。」
樓下的人回答得非常自信,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自信。
「OK,那就3樓見。」
龍戰答應了下來。
對方是一個人過來見面,而且是在3樓的室內,不怕佈置狙擊手搞偷襲,他根本就沒什麼畏懼的。
至於樓下的邪教徒怎麼上來,龍戰不想去管他了。
樓梯倒塌了,又不是樓塌了。
真想上來有很多辦法。
龍戰避開自己部署的詭雷,從五樓很順利的便來到了三樓,發現見面的邪教徒比他先到三樓。
他確實是獨自一個。
身邊沒有邪教徒,身上也沒有攜帶殺傷性武器。
看到龍戰從四樓上走下來,他摘下了標誌性的大兜帽,露出了剃過的光頭,上面還紋着一些詭異圖案。
看起來就有一股邪性!
「我就站在這兒,遵守承諾,沒有帶武器和兄弟。」
光頭邪教徒說話的時候,還配合的展示他空空如也的雙手,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和諧有愛」。
「你守承諾,我也守承諾。」
龍戰把噴子和步槍留在了樓梯上,這才緩步走向光頭邪教徒,最終停在距離兩米左右的位置。
「你是誰?為誰工作?」
光頭邪教徒上下打量着龍戰,時不時的半眯一下眼睛。
在物資匱乏的塔科夫,像龍戰這種嚇人塊頭的,可以說鳳鳴麟角,甚至大概的就他這一個。
龍戰已經習慣了每個第一次見到他的人,都會以各種各樣的眼神看他半天,淡定的自我介紹道:「龍王,我為錢賣命,我說完了,該你了。」
「彼得兄弟,一位祭司。」光頭邪教徒擺了個奇怪的手勢說道。
「啥?啥玩意?很抱歉沒聽清,你叫啥來着?都什麼年代了,哪個宗教里還有祭司這玩意?」龍戰差點被整笑了。
「不,我沒在開玩笑。」自稱彼得兄弟的邪教徒說得很認真。
「唔」
龍戰感覺自己有點腦殼疼,自己好像真的遇到了傳說中的邪教徒,只能無奈又好笑的順着話問道:「那麼你的教堂又在哪裏呢?」
「別裝傻了!」
身份被龍戰屢次懷疑嬉笑,彼得兄弟感覺自己被冒犯,語氣重了起來。
龍戰的目的是拖延時間,不想把這傢伙給氣走了。
解釋道:「沒有的事,我只是在想,如今真的還存在祭司嗎?」
「我們確實有祭祀,還有無畏的戰士,我們不需要什麼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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