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說完之後剛準備和那個女生道歉,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了。
「奇怪了,剛剛不是還在這裏嗎?怎麼一扭頭人就不見了?」
「可能是高年級的,人家吃完飯要早些回教學樓,不然上課就來不及了。」
隨後安意然買了根三塊錢的玉米,邊啃邊回教學樓。
「沫沫。」安意然一臉鄭重的看着她,「你聽我的,還是去補一張請假條吧。」
「為什麼?你們怎麼都想讓我補請假條?難不成你要競爭班長的位置,害怕我扣班級分了?」李沫顯然是相當反感這個話題,但是她也不想說重話傷害自己在這個學校認識的第一個好朋友,於是就又扯開了話題。
安意然根本無所謂當不當班長什麼的,但是初來庇護所的人顯然不知道現在世界的全貌,受到規則的約束,她無法告訴李沫所有的事情。
「昨天第一個違反校規的那個男生不是下午就沒來學校了嗎?說不定就是被開除了。現在剛開學第一個月,學校肯定抓學生紀律抓得緊,你剛來就違反校規了,萬一也被『殺雞儆猴』怎麼辦?到時候又要叫家長,又要做檢討,又要當眾批評,萬一把你勸退了怎麼辦?」
李沫只覺得是安意然把事情都想的太嚴重了,遲到而已,最多批評一下,怎麼可能到勸退的地步?
她開玩笑地說:「他勸退我,我不接受他的建議不就行了?」
安意然:勸不動,這根本勸不動,難不成所有npc的命運都是安排好,無法改變的嗎?
她的表情比剛剛更嚴肅,用手擺正李沫的身體,二人面對面看着對方,她說:「沫沫,你相信我,我是為了你好。」
李沫帶着滿眼的疑惑拍開了她,獨自走掉了。
接下來,第一節課,第二節課,直到大課間去升國旗李沫再也沒有理她。
升國旗結束後有十分鐘的講話時間,這時候點了幾個早上遲到的人留下,其中就有李沫。
因為是第一天,很少有人願意剛開始就違反校規,當那個出頭鳥,所以加上李沫,一共也就三個人。
安意然看着被留下的李沫,她揮了揮手,「再見。」
沒有校領導挨個去批評,反而是高三學生以他們三個人為中心,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
隔的太遠,透過玻璃只能看見那裏發生了些什麼,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直到上課了,李沫也沒有回來,其他兩個人也是。
下了課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哎,你們說李沫怎麼沒有回來?難不成真的因為遲到了所以就給開除了?」
「想多了吧?就因為遲到就開除,這也太離譜了。」
「估計是趕上開學第一周,抓什麼都抓的嚴,現在送回家反省了吧?」
「也對,像遲到這種事即使抓的最嚴的時候按理來說也就是停課幾天,你在那想什麼呢?還開除哈哈哈哈哈哈哈,想像力太豐富了吧!」
「這李沫也是死犟,老師讓她去補請假條也是為了她好,不想看她挨批評,她非要覺得人家班主任是害怕扣工資。」
這時候李沫那個同桌水茜茜說話了。
「你們不知道,李沫家裏的情況可複雜了,她跟她爸媽關係不是很好,肯定不願意回去找爸媽,讓爸媽簽請假條。」
「關係再不好也不至於連簽個請假條都不敢讓父母簽吧?」
安意然和這個提出問題的同學有相同的疑惑。
「她家裏有錢,現在這個媽是後媽,也大不了咱們幾歲,後媽剛來就懷了個小的,給她爸哄的那是暈頭轉向的,早早就立了遺囑,啥東西都給他小兒子。
而且說她這個後媽還是她親媽的一個下屬,一口一個姐叫的可親熱了,之前她爸每次開車來接她媽下班的時候老能遇見她後媽舔着臉來蹭車。
結果她媽胃癌晚期死了之後都沒讓孩子見媽最後一面,簽完字之後人直接拉去火化了,家裏那麼有錢,連每年墓地的費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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