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結束,收卷,走人!
人群魚貫而出,或是與人討論考試題目,或是三五好友約着一起去喝杯飲料,每到這時候邊城咖啡廳下面的奶茶店生意就格外的好。
肖建國在路上碰到了吳明明,興奮的上去勾肩搭背,順便聊起剛才的題目。
說到後面大題幾乎全都是做過的時候,整個人眉飛色舞,要多興奮有多興奮。
吳明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冷不丁的提了一句。
「那些題我也做過!」
肖建國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張大了嘴問道:「你也瞎貓撞到死耗子了,我還以為就我一個碰到原題了。」
吳明明搖了搖頭,低垂着眼瞼,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恆從後面緩緩走了過來,眉宇間蹙成一團。
肖建國又想上去匯報好消息,卻是被吳明明攔住了,他搶先一步對陸恆揮着手。
陸恆過來後,便說道:「室長,這次考試的題?」
陸恆打斷了他的話,語氣頗為凝重的對他說道:「不要在路上討論,去咖啡廳那邊,邊江應該在那裏。」
吳明明頓了一下,贊同了陸恆的做法。
肖建國在後面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便疑惑的拉了拉吳明明的衣服,「怎麼了?」
吳明明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陸恆,小聲的解釋道:「不僅僅是你,就連我考試的時候遇到的題都是原題,我懷疑室長那邊也是這樣,所以我剛才特意問了他一下。看他表情,大概也是遇到了同樣的情況吧!」
肖建國不解道:「這樣不是很好嗎?」
吳明明輕輕的搖頭,垂着眼皮子,輕輕的說道:「一個人當然好,兩個人也不錯,但是如果三個人都遇到這種情況,那就不太好了。這意味着什麼,你知道嗎?」
看着肖建國驀然震驚的目光,吳明明咬着嘴唇說道:「這意味着考題泄露,要知道,那不是一道兩道大題,而是幾乎所有大題,即使你有可能記不住一個原題,但這麼多,總能記住幾十分吧!我們的複習重點,幾乎都是室長和邊江分別劃出來的。而考試的幾個原題,是邊江在考前前一天特別拿出來的,這就很讓人疑惑了。」
「你是說,邊江他從老師那裏」肖建國一驚一乍要說,只是在聲音剛大的時候,就被吳明明狠狠的瞪了一眼,連忙輕聲道:「你們認為,邊江從老師那裏偷了考題?」
吳明明看了前面陸恆的背影,微微點頭,「差不多,這個可能性很大。在大學裏面,若是偷考卷,那可是最輕都要被留校察看,甚至普遍都是直接開除學籍的處分啊!若是邊江真這樣做,我可高興不起來,我們掛科了還可以重修回來,但要是被開除學籍了,邊江他」
吳明明話沒說完,但不管是他還是肖建國,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從前面陸恆沉重卻快捷的步伐就看得出來,他遠比二人對此事的嚴重性看得清楚,是以一考完,就直接給邊江打了電話,讓他在咖啡廳那邊等着。
邊城咖啡廳中,樓下人來人往,樓上靜謐優雅。
邊江悠閒的坐在靠窗的隱秘位置,帘子拉上,這就是屬於他的唯一座位了。
平時閒暇的時候,他基本就坐在這邊看書,順便管理咖啡廳裏面的事務。
帘子突兀的被人拉開,陸恆那黑得跟碳一樣的臉出現在面前,身後是同樣臉色凝重的吳明明和肖建國。
邊江輕笑一聲,「怎麼了?一個二個的都跟考砸了一樣。喝點什麼?我讓人給上。」
吳明明和肖建國沒說話,全部將視線落到陸恆身上,等他說話。
陸恆深吸一口氣,視線在帘子外面晃了一下,確保沒人能夠聽到裏面的談話後,才幽幽的開口。
「這一次考試,我們三個的考題幾乎都在之前的複習中做過,而那些題,大多都是你昨天特別拿給我們考前突擊做的。對此,你有沒有什麼解釋?」
邊江臉色一滯。
肖建國急了,挪了挪屁股,探出頭問道:「邊江,你小子不會去給我們偷考題了吧!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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