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根驚訝的問道:「博園?九龍坡區那邊的那個濕地公園?」
陸恆點點頭,「對,就是那個地方,不過我問的是汽車市場這一塊,景色方面你就不用介紹了。」
趙根若有所思,正要回答時,旁邊某個令人熟悉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打斷了趙根即將說出口的話。
&麼,陸總打聽我們廣源競爭對手的情況要幹嘛啊,是要再坑對方一把嗎?」
聲音有些譏諷,不過音量壓得有些低,周圍的人基本聽不見。
陸恆臉色微寒,側過身子看着梁乙修,一身紫色的西裝搭在梁乙修身上,挺拔修長,然而卻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噁心感。
一隻手玩弄着袖口的扣子,梁乙修面泛譏笑的說道:「不過可惜,陸總現在已經不是廣源的人了。坑了也沒用!」
趙根上前一步,準備擋在陸恆前面,卻被陸恆拉了開來。
陸恆搖着頭對梁乙修說道:「梁總,怎麼面對龍華那是我的事,況且當初那事也說不上是坑了對方,不過是個正常商業行為而已。倒是你,我覺得有必要奉勸一句,不必要的生活作風最好適可而止,死在女人肚皮上那是男人最大的恥辱。當然,你要是信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話就當我白說。」
&
只是眨眼,梁乙修的身軀就顫抖了起來,一隻手指着陸恆,嘴裏被噎住了話。自身最大的隱秘被人一口說穿,仿佛自己全身被人看光了一樣,讓人經不住恐懼起來。
強自控制着情緒,梁乙修勉強笑道:「陸總從哪裏聽來的風言風語,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話可能不太適用於我吧!」
陸恆瞥了一眼尷尬的梁乙修。嘴裏淡淡說道:「心知肚明就夠了,你的傳聞在這個圈子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別以為我不清楚。今天沒空陪你聊了,有空的話,倒是可以坐下來喝杯茶,有段時間沒聊聊人生了。」
說完。陸恆轉身離開,留下樑乙修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原地,嫣紅的紅酒杯映襯着紫色的西裝,妖異無比。
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低垂,梁乙修心中鬆了口氣,陸恆那句話說明陸恆只是猜測而已。他還真怕現在自己在公司的事被陸恆知道,要是陸恆懷恨在心告訴蘇倫,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蘇倫的脾氣他一清二楚,如果不做對不起他的事。其大方程度令人瞠目。但要是敢惹毛了他,暴怒的蘇倫可不是他這個看似風光的總經理能抵擋的。
找到余勝男,陸恆說明了去意,惹得余勝男抱怨不止。
&總這麼早幹嘛,中午安排了酒宴,一起喝兩杯共享一些信息多好。」
這一刻的余勝男散發出的氣質跟先前截然不同,有種小兒女抱怨的痴態,陸恆恍惚了一下。不過只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女人,特別是從銷售這一行起來的女人。有些時候真的特別能忽悠人。
&了,有機會再一起喝酒吧,我那邊實在是有事,今天上午來一趟算是請了假。趙根我就留在這裏了,你和他也熟,他算是我們公司的負責人。如果有什麼合作方面的事,找他就夠了。」
說完,陸恆也不顧余勝男的再三挽留,出門開上車就離開了福喜來公司。
余勝男來到趙根身邊,眨着眼睛說道:「你這個小老闆真有這麼忙嗎?」
趙根煞有其事的說道。「他真的忙,比你我忙。」
余勝男明顯不信,手中的紅酒杯不停搖動,深紅的液體在裏面如琥珀一般流動。
&男,你覺得我老闆年紀多大?」
&十一二吧,也許還要小一點,實在是他的相貌太年輕了。」
&你覺得在這個年紀的人現在應該在幹什麼?」
&書?」
&呵」
余勝男驚訝萬分的看着笑而不語的趙根,有點吃驚的說道:「陸總真的還是個學生?」
趙根點了點頭,他就知道余勝男知道這個消息後會震驚無比。
余勝男驚呼道:「天啊,你不是說他是白手起家,自身家庭環境並不怎麼樣嗎?你現在又說他是個學生,怎麼可能,哪裏這麼多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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