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光劍好似盛開的孔雀屏,在黑暗環境中灑下片片迷彩,加之林西索的動作奇快無比,那些彈射到附近的怪物相繼隕落,被劍光絞成一灘灘爛泥,濺向遠處。
「注意,這些生物的血肉具有強酸性。」林西索大聲提醒,絞爛的怪物落到地面腐蝕出黑痕,並且散發陣陣難聞氣味,急忙閉住呼吸,以避免受到影響。
「是有些棘手,看我的。」
佩恩說完將激光劍擎在胸前,嘴裏念道:「三,二,一,電蛹解封。」
刺眼電光劃破黑暗,直徑三十米內所有怪物登時靜止不動。接着電弧「滋滋」作響,怪物身體相繼爆開,原地燒成焦炭,消失不見。
「嘿嘿,真沒看出來,你還有兩把刷子。」林西索走到近前,毫不吝惜的誇獎。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糟糕,怎麼又來了?」佩恩移形換位,與林西索背靠背站好,共同禦敵。
兩把激光劍來回閃爍,怪物通體不到一米長,只是數量多些,並不難對付。可是雪獼猴突然尖叫起來,露出懼意。
「兄弟,哥哥對不住你,咱們恐怕要交代在這裏了。幹掉的只不過是幼體,大麻煩在後面。」佩恩的臉色相當難看,一幢幢黑影晃到近前,圓滾滾眼珠帶着森人熒光,絕對是重量級怪物。
「不是吧?幼體和成熟體之間差距怎麼那麼大?這些東西足有三米高,逼我拿出絕招不成?」林西索語氣輕鬆,左手戴上一隻手套,掌心拖起黑色珍珠,用激光劍輕輕划過,珍珠瞬間燃燒起來。
佩恩鼻子動了動,奇怪的看向珍珠,疑惑問道:「這種味道有些熟悉,是什麼?」
不等林西索回答,群聚而來的怪物一陣騷動,之後瘋狂朝後方退去,一副轉攻為守的樣子。
「出去再解釋,這玩意燒得很快,跟我來。」
林西索晃動手中綠色火苗,鑽入進來時的冰洞,踏上微型滑板向上方疾馳。還好那些怪物沒有追出來,黑珍珠已經燃盡。
二人又到了狂暴風雪之中,佩恩再也不覺得惡劣天氣有什麼不好,總比在冰窟里被圍攻強。
當躲入相對僻靜的小山坳撐起圓頂屋,他們二人一頭栽在床上,呼呼喘氣。
佩恩突然坐直身體,笑容可掬的追問:「親愛的船長,在冰窟里你拿出的東西是不是恐懼黑珍珠?快告訴我,從哪裏弄來的,能配置這種藥劑的人可不多。」
「很重要嗎?僅僅是用來嚇退蠻荒生物的藥劑,沒什麼大不了的。」
「天啊!知不知道這種藥劑對於我們馴獸師意味着什麼?是救命良藥。為了收服野生戰獸,馴獸師經常進入危險區域,準備得再充分也會有意外發生,通常是遭遇當地生物襲擊。帶着這樣一顆恐懼黑珍珠,就像剛才冰窟里的情景,可以撿回一條命來,你說重要不重要?」
闊少爺說着說着痛心疾首,總算明白平常拿煉晶不當回事的可惡之處。魅影號船長現在的樣子就很欠扁,不正是自己真實寫照嗎?頹然坐在床上,久久無語。
林西索發現氣氛不大對勁,轉過頭來答道:「你想要的話,我這裏還有兩顆,如果找到強大戰獸排泄物還能配置出更多劑量。另外,向佩恩閣下隆重介紹本船長的兼職,業餘藥劑師!」
佩恩「騰」地站起身來,不顧形象大叫:「再說一遍,我沒聽錯吧?你是藥劑師?」
「不要激動,本人主職船長,藥劑師屬於兼職。我整天在醫療室搗鼓花草,以為你已經猜出一二!沒想到某人反應遲鈍,幸虧來到我的魅影號,否則被賣掉還要幫人家數錢,可憐的馴獸師呀,可憐!」林西索長吁短嘆,無奈的搖頭。
佩恩猛拍腦門,心說:「這腦袋白長了,人家並沒避諱,除了同情心泛濫,怎麼就不想事呢?」
無良船長捧腹大笑,馴獸師闊少爺純潔得可愛,真是令人擔心的溫室花朵。
二人說說笑笑,同齡人之間總是有很多共同語言,所以在這漫天風雪中也不覺得寂寞。
接下來十幾個日日夜夜,白天尋找遺蹟,晚上聊天修煉,走走停停探明了大部分區域。林西索有種感覺,距離遺蹟已經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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