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吧。」
最中間的老者拍拍桌子,「陸詢,你剛才提到的事情,你必須交待清楚,事關我後山高層的名聲,更關乎到我陸家的聲譽。」
「是!」陸詢恭敬地對着老者道。
「陸陽,我問你,新來的姚靜住在哪裏?」
「丙字第一號房。」
「那姚靜是你的親傳弟子嗎?」
「目前不是!」
「據我了解,丙字號房,是專供親傳弟子住的。陸陽,我問你,姚靜有什麼資格住丙字第一號房?」
「老夫說她有這個資格,她就有這個資格。這是老夫權利範圍之內的事。」
陸陽對於這個事確實不好解釋,作為後山的負責人,名義上他可以讓任何人暫住。
通常,大家都會睜隻眼,閉隻眼,但這是不符合院規的。在這個場合說是他的權利範圍之內,給人的觀感,那就是以權謀私,那就是有權就可以為所欲為。
常珩在暗暗為陸詢叫好,本來受指責的是陸詢,現在成了他陸陽了。
掌律陸樞禮聽出來了不對,當即插嘴道:「陸詢,休要胡拉八扯些無關緊要的事,趕緊交待你的醜行!」
陸樞禮的一句話點醒了陸陽:你上了這小畜生的當。
「陸陽,我問你,你的名譽重要嗎?」陸詢問道。
「廢話!」
「可這位大人說,我提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現在,我是在給你機會,讓你證明你的清白。這位大人既然認為這無關緊要,那我就不提也罷,反正是你的名譽問題,反正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常珩在桌子底給陸詢豎了個大拇指,這離間計使得妙。
陸樞禮與陸陽兩個狼狽為奸,合夥打壓陸樞倫。
特別是陸樞禮,借着掌控律堂,沒少給藥園找麻煩。
陸陽自然知道陸詢是在挑撥,可事關自己的名聲,本來就有很多人說自己好色,今天要是不把這事兒掰扯清楚,豈不是坐實了那些傳言。
於是道:「陸詢,你要是拿不出切實的證據,老夫定要殺你以證我清白。」
「殺了我就能證明你是清白的?你怕是要滅口吧?」
陸詢目的就是把水攪渾,那大家就在這兒扯唄!
「陸詢,亮出你的證據!」坐正中間的老者陸純道。
「是!」陸詢仍然恭敬答應着,「我再問陸陽最後一個問題可以嗎?」
陸純點點頭,「可以,記住了,是最後一個問題。」
「陸陽,請你捫心自問,你為什麼要猥褻常珩?」
得,最後一個問題,就是第一個問題。
陸陽徹底怒了,「小畜生,我斃了你!」
陸詢伸長了脖子,「你不就是想殺人滅口嘛,來吧!」
「陸陽,坐下!」陸純命令道,作為家族長老院派駐後山的代表,陸純有這個權利問責除院長以外的其他人。
陸陽氣呼呼地坐下,「陸老,這小畜生侮我清白,事關後山形象,請陸老查證,還陸陽以清白。」
「陸詢,你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說明白,否則本座可要重重地處罰你。」陸純道。
「是!陸陽,我問你可做過不規之事,你說沒有。可你明明做了,卻不承認!讓核心弟子住丙字第一號房,是不是違規?很明顯是的!所以,陸陽你不敢發誓沒有做過不規之事。陸陽的撒謊成性,可見一斑!」
「一個女弟子,一個漂亮的女弟子,明明沒有資格,陸陽卻安排她住丙字第一號房。他這是按了什麼心?鑑於陸陽以前在硯池後山的風評,我完全有理由認為,他將要猥褻常珩。」
常珩聽得直皺眉頭,陸詢怎麼忽然之間變傻了,這不是在替陸陽開脫嘛!
眾人聽得恍然大悟,原來,不規之事,是違規之事,要是將要。
這不純粹是指鹿為馬嘛!
他這一胡說八道,陸陽這虧可就吃得太大了,三人成虎,話怕人傳,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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