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陸詢應該予以適當獎勵。」常珩道。
嗡!
長老院裏如進來一群無頭蒼蠅,瞬間炸了開來。
老者敲敲桌子,「安靜安靜!嗯,常珩,說說你的理由!」
「剛才來長老院的路上,通過陸詢的描述,我大體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陸詢辦理正式的入駐陸家手續時,就是費蓬幫忙一起辦理的,相信各位大人對這一節一定有過調查。
在辦理過程中,陸詢通過費蓬經常流汗,知道了費蓬在修煉一門特殊功法。
這門功法不但讓費蓬常流汗,更是容易暈倒。
就在昨天晚上,在後山下,費蓬突然暈倒,正是陸詢的貼身陪伴,並及時通知我他的發病,等我趕到,才救回了他的生命。
基於同樣原因,在陸詢得知費蓬必須外出的時候,自告奮勇地站出來,承擔了貼身保護費蓬的任務。
正因他具有樂於助人的寶貴品質,所以他寧願冒着名譽受損的風險,也要保護別人。對於這種行為,我個人認為不但要表彰,更要給予靈石獎勵。」
常珩一席話,聽得陸詢自己都懷疑,我有那麼好嗎?我怎麼不知道!
坐在對過的一群人中,有好幾個老者聽得頻頻點頭。
角度找得刁鑽,說得又在理。
更重要的,這是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美女說的話。
啪啪啪!
忽然響起的鼓掌聲,此時顯得那麼刺耳。
「說得好!常珩說得比某些人做得要好,好太多了!不過,老夫不贊成常珩的話!」
沒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居然是陸陽。
「不知陸有何指教?」常珩恢復了慣常的冷艷,現在更多的是冷。
「對於陸詢,老夫有幾個問題要問。」
陸詢乜視着他。
「朔日晚上,憫農又發生了一場打鬥,可有此事?」
「沒有!」
「沒有?」
陸陽一揮手,牆壁上顯出了一幅圖片,最後在陸詢面前晃了晃,「沒有打鬥,後山維持秩序的馬蒿為何躺在地上?」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地上比較涼快吧!」
「可有人指證,他是被你一掌打倒在地上了。」
「哦,還有這事兒?」陸詢看着自己的巴掌,「我有這麼厲害?我怎麼不知道。」
「我有充分的人證,可以證明,馬蒿就是受了你的一掌後,才躺倒地上的。」
「哦,對!當時地上有點滑,他跑過來,正好撞在我的手上,然後自己滑倒了。不過當時在場的們認為,這事不怪我!後來,馬蒿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自己爬起來走了。」
「你瞎扯!」陸陽終於怒了。
「陸陽,你為什麼要猥褻姚靜?」陸詢忽然反問道。
「胡說,我哪有!」
陸陽氣得臉上肌肉哆嗦着,這小畜生,不但直呼我的名,更指控我如此荒唐的事,污損我的清譽!
「我有充分的人證!」陸詢淡淡地道。
「誰?把他找出來!」
「怎麼着,要殺人滅口?」
「胡說!老夫要與他對質!」
「可以啊,請你先捫心自問,你為什麼要猥褻常珩?」
在場眾人都皺起了眉頭,這陸詢在胡攪蠻纏!
在陸詢的一再逼問下,陸陽終於卸下了他溫文爾雅的偽裝,「小兔崽子,你再胡說八道,我立時斃了你!」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做過的事,自己清楚!」
「老夫行得正,站得直,何曾對姚靜行那不規之事。」
「那你可敢對天發誓,你從未對姚靜有過不規之事?」
「老夫有何不敢!只是你算什麼東西,你讓我發誓我便發誓?」
「那你若是倚老賣老,仗着自己的身份壓人,那我無話可說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走什麼程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