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與之談感情,那能談的就只能是利益。
「大嫂,該道歉的不是你,你也代表不了容葉氏。」
聽到容靜秋這話,容風氏心虛臉紅地垂下頭來,這可是苦主啊。
她敢來求容金氏這二嬸救人,卻是不敢去求容靜秋為大房說一句好話。
容靜秋看她不說話,遂也有幾分不耐煩,「大嫂,解鈴還須繫鈴人,你該真正去求的人還在牢裏關着。」
三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容風氏猛地抬頭看向容靜秋,讓她去找容葉氏?可這時候的容葉氏還有什麼用?若容葉氏能救丈夫兒子,早就救了?
莫不是這三姑娘故意挖苦諷刺一番好出一口惡氣?
這麼一想,她的面相更苦,只差又要哭訴自己的不知情。
容靜秋看她似榆木腦袋不開竅的樣子,竟也不想多說,遂道,「我去看看花嬤嬤那邊的菜色備得如何?」說完,她直接起身走人。
反正她是不想再聽容風氏哭訴了。
容金氏卻是眼神閃爍地看向大女兒離開的背影,大女兒說的話她一聽就明白了,其實也是她這段時間在心裏計劃的事情,但一直沒找到好的機會說出來,哪曾想大女兒直接就拿來點醒容風氏,這倒是給了她一些思路。
等容靜秋與花嬤嬤一道迴轉的時候,容風氏已經走了,她頓時鬆了口氣,真沒想到容風氏這麼能哭的,不過上輩子容風氏順風順水的,她也沒機會到處哭。
難得的是看到了親爹容澄到後院來用膳,畢竟這段時間容澄格外的繁忙,連傅姨娘那邊也沒顧得上。
此時容澄正板着臉訓斥容靜冬,她隱隱地聽了半耳朵。
「……事事都要攀比都要計較,我容澄生的女兒怎麼如此沒出息?別說你三姐姐訛你百兩銀子,換成外頭的人,不訛你個千兩萬兩的能放過你?財不露白,你倒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兜里有幾個錢?眼皮子淺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得了,這下子她明白了,容靜冬是故意挑容澄在的時候來告狀,哪知道卻踢了鐵板,被容澄直接給罵了一通。
容靜冬一向怕這個親爹,故而不敢回嘴,只敢往容金氏的身邊躲,緊緊地咬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可是容澄不吃這一套。
容靜冬一看到她,就小聲地回了一句,「爹,你就光罵我,怎麼不說她?」
容澄這才發現大女兒也進來了,遂朝容靜秋瞪了一眼,這也是個心狠的,明知道這個妹妹不經激,偏還猛往這短處戳。
容金氏想到大女兒屢次給她帶來福氣,於是趕緊打圓場,「好了,再訓下去,大家都不用吃晚膳了,這倆丫頭都各有錯處,回頭各打五十大板便是了。」
「慈母多敗兒。」
容澄瞪了眼容金氏,這才坐到主位去準備用膳。
容金氏趕緊拉小女兒入席,又把大女兒按坐在小女兒的身邊,看樣子是想拉近姐妹倆的距離,可是這願望註定是達不成的。
姐妹二人互不搭理,倒是苦了侍候用膳的容馬氏,屢屢被容靜冬指使得團團轉。
最後還是容澄看不過眼,「想吃什麼自己挾,別全都指着你嫂子侍候你。」
容靜冬撇了撇嘴沒敢再說話,低頭吃飯。
容靜秋徑自吃自己的飯,反正就是當旁邊的容靜冬不存在。
容金氏嘆了口氣,飯都吃不香了。
吃完晚膳,容靜秋就先行告辭走人,只要有容靜冬在,她對扮演團圓一家人就不感冒。
容靜冬也沒多耽擱,反正這親爹一向不如親娘疼她,她才不想留下來被人挑刺。
這倆孽障一前一後走了,容金氏無奈地揉了揉額頭,與丈夫容澄說起了正事。
傅姨娘還沒有解禁,在聽到表哥容澄又一次在正房用膳兼留宿,氣得砸爛房裏不少東西,算算日子,表哥已經很久沒過來了,這下子,她不由得慌了,忙讓人把女兒給喚進來。
容靜季覺得親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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