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二嬸,這些事都是婆母一個人弄出來的,夫君他真的不知情,如今人都被帶到大理寺受審了,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板子吃了多少苦頭,」容風氏抽出帕子開始抹淚,「如今孩子還小,不能沒有他這個爹啊,嬸子,我給您跪下了,您就幫忙在二叔父那兒說說好話,救救我孩兒他爹吧……」說完,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
容馬氏於心不忍去拉她起來,可無論怎麼拉,容風氏都不為所動,只兩眼紅紅的可憐兮兮地看着容金氏。
容金氏長嘆一聲,這容葉氏做的孽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傷害,也不知道她現在在牢裏悔不悔?
現在不但容風氏天天過來哀求,就是老夫人容傅氏那裏也是處處要脅,畢竟一個是她大兒子,一個是她大孫子,哪個都捨不得?盡拿其他的兒子兒媳婦來折騰。
容靜秋最近沒太關注容葉氏的案子進程,沒想到最終還是把大房的父子倆給卷了進去,也對,那「何道婆」的事情還有得交代呢。
女人的背後就是男人,光審一個容葉氏哪裏夠?
其他府里的重臣家眷出了事,做為當家人也還是要到大理寺去回話的,更何況大房父子倆的官職都不顯,那就更是要揖拿歸案。
而她爹容澄這回做了壁上觀。
「娘。」她進去,朝容金氏行了一禮。
容金氏一見到大女兒臉上這才和緩了許多,拉大女兒到身邊坐下,再也沒看容風氏一眼,「侄兒媳婦先回去吧,這國有國法,家有家法,若大伯與侄兒都沒犯法,那自然就能平安回來。」
話是這麼說,但還有一個詞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容靜春自己死了倒是乾淨,容葉氏的罪名卻是推無可推,皇后怕是早就把這容葉氏當成死人來看了。
「二嬸,我這些年嫁進容家,沒給二嬸使過絆子吧?昔日婆母做得過份的時候,我也給二嬸通風報信過,二嬸,您這是半點也不念我的好?」容風氏哪能被人家三兩句話就打發走?
男人若是沒了或者判了重刑,她以後的日子就沒有指望了。
容靜秋看到容風氏不管不顧地挾恩求報,不由得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這是病急亂投醫,這番話只會讓容金氏惱羞成怒。
果然,容金氏的怒容半點也不掩飾,「侄兒媳婦說話可得過過腦子,我是長輩,何時承過你的情?你婆母是個強勢的人,你在她面前都不得意,還能幫得了別人什麼忙?」
容風氏忙給自己打了一巴掌,「二嬸息怒,是侄兒媳婦不會說話,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等渾人計較,二嬸,侄兒媳婦是真的走投無路了……」這回竟是不顧顏面號啕大哭起來。
容馬氏看她哭得可憐,不由得也跟着抹起了淚水,不過她有自知之明,不會胡亂為容風氏說好話,只是在一旁勸她幾句。
容金氏更是呵斥了一句,「要號喪回你大房的地盤號去,在我這裏哭算什麼一回事,又不是我苛待你們母子。」
容靜秋實在被容風氏哭得頭疼,有這時間哭泣,還不如找找真正的癥結在哪裏?為什麼其他幾房會袖手旁觀大房落難?這一切都是有根源的。
「二嫂,先讓大嫂起來坐下說話,這跪在地上若是能解決問題,問題早就解決了。」
容風氏這才睜着一雙淚眼看向容靜秋,對於這個被婆母暗害將來沒子嗣的隔房小姑子,她是不好意思與她來往的,畢竟斷人子嗣這種事情太過惡毒,就算事情不是她乾的,但她是容葉氏的兒媳婦,她也心虛啊。
正因為心虛,她這回順勢被容馬氏扶了起來,低聲地朝這個以前不大看得起來的弟妹說了聲「謝謝」,也就只有她還能陪她落淚,其他人都高高在上看着她在水裏撲騰,思及此,她把手裏的帕子越絞越緊。
「三姑娘,我婆母做的事情我並不知情,雖然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我們大房欠三姑娘一聲對不起。」
容靜秋對這聲道歉沒有什麼感覺,她一直都在府里,容風氏若是真想道歉早就找到東跨院去說了,可見這聲道歉只是形勢所迫,並不是大房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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