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在顧庭山走後不久,顧夕瑤也就沒有那麼傷心了。
寧琅也帶着她在南仙域四處散心去了一些景色不錯的地方,過了幾個月時間,她也就回到從前的樣子了,寧琅開始放養她,自己則開始繼續修行。
於是,顧夕瑤就又成了白玉京天不管地不管的『野孩子』,帶壞了綠羅不說,還把葵兒和姬玉也帶到其他地方撒野。
當然也惹出了不少事,可那些人一聽顧夕瑤的師父是寧琅,也就都沒有追究什麼。
日子一天天過去。
儘管系統任務獎勵的三粒破厄丹可以讓宋小花他們飛升,好了卻江可染和宋知非的牽掛,讓他們飛升,但如果天門沒開,寧琅也沒辦法把破厄丹給他們。
想到這件事。
寧琅突然想到了師尊陶景秋所說的規則之力,如果把師尊說的空間之力悟透,那仙域人間是不是就可以來去暢通無阻了。
可是該如何下手呢?
想起第一次去不周山的畫面,寧琅從閣樓里掠出,落到了白玉京上的一顆大樹頂端,靜靜地坐在那看着樹葉從枝頭掉落,然後落入地面。
寧琅這一坐就是幾天幾夜。
姬玉走到姬軒房間,指着樹頂上的寧琅問道:「小軒,你看先生在做什麼啊?都好幾天了。」
先生是姬玉學了葵兒的叫法,綠羅現在也這麼稱呼寧琅,都已經習慣了。
姬軒走到窗戶旁邊看了一眼,小聲說道:「我哪裏知道他在做什麼?」
「又不是在修行,幹嘛非要坐在一顆樹上呢。」
「鬼知道,他腦子不太正常,你不用常人的思想去試圖理解他。」
「你別這麼說,他畢竟……」
「打住!你又要給他說好話了是不是?姐,我真是服了你,給你點好處,就恨不得死心塌地的為人家着想。」
「你胡說什麼。」
傍晚。
顧夕瑤帶着綠羅、葵兒從鳳池那邊過來,看着模樣,肯定是三個人都在那個洗過澡了,葵兒看到寧琅坐在樹上,拉着顧夕瑤小聲問道:「夕瑤,先生一直坐在樹上做什麼啊?」
「不知道,師父肯定有師父的想法,你就別問了,也別打擾他。」
「嗯。」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多月,寧琅終於從樹上下來了,他好像感悟到了什麼,又好像沒感悟出什麼,總之就是懵懵懂懂。
之所以從樹上下來,是因為老六要飛升了。
甘棠在閉關,顧夕瑤和李懷瑾在人間呆了那麼久,寧琅這次也沒打算叫上她,他就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白玉京。
人間。
渺渺峰上。
李懷瑾心情澎湃地看着逐漸打開的天門,眼神中滿是期待,但是許久都沒有看到人影時,他心裏又有些害怕。
害怕師父是不是嫌棄他飛升的最慢,所以不想來接他。
七個師兄弟中,就屬自己天賦最差,李懷瑾早就從一個年少輕狂的少年變成了如今一個不斷在自我懷疑的老實人。
就在他準備飛升之時。
天門當中終於出現了一道身影。
「師父!」
寧琅看了一眼李懷瑾,聲音從天上傳來:「先別急着飛升,趁着天門大開,為師有話要對你三師兄和四師兄說。」
李懷瑾如果現在飛升,天門一旦關閉,就再次阻隔了雲端和人間的聯繫,寧琅讓李懷瑾別着急飛升,也是要把破厄丹交給老三和老四。
寧琅扭頭看向龍虎山方向,聲音如驚雷般在天際響起:「江可染,宋知非,你們速速前來。」
一道聲音傳遍人間。
許多人聽到聲音,都一臉嚮往地望向天空。
那個叫寧琅的人在人間已經成為了傳說,幾乎每個人間修士都聽說過他的事。
大虞王朝,正在練功的江可染脫去龍袍,帶着慕容雙雙以極快的速度朝天門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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