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嘭!
巨大的鐵樹幹,被褚遠雙手抱着,一下一下砸在陸長青背上。
他從一開始小心翼翼,到現在的麻木不仁,甚至感到疲累,他不知道這半個月,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褚遠只知道,典雄讓他每天值白班,下值之後,就來陸家小院這邊幫陸長青修煉。
後來他才發現,所謂的幫忙修煉,就是用外力擊打陸長青。
從樹棍,到大棒,再到現在的仿佛鐵一樣堅韌的鐵樹幹。
如果換做自己,這樣被打幾下,可能就要五臟六腑受損,口吐哇哇鮮血了。
嘭!
又是一下打在陸長青背上,正當他麻木的又要再揮動鐵樹幹的時候,陸長青抬起了手。
褚遠眼睛一亮,「長青,是感到不舒服了嗎?要不今天的修煉就先到這兒,你這樣搞下去,傷了本源怎麼辦啊!」
然而陸長青只是伸展了一下身體,四肢甩了甩,發出啪啪聲。
「倒不是不舒服,只是感覺這種被動挨打,鍛煉抗擊打能力,已經沒什麼效果了。」
褚遠張大嘴,一臉的絕望。
現在,已經埋怨人家不行了嗎?
陸長青從他手中取過鐵樹幹,揮舞了兩下,隨手摺斷。
不顧褚遠的驚世駭俗,陸長青從桌子上取過酒壺,咕嚕嚕悶了一口。
「阿遠,我看你今晚一直心不在焉的,村里發生什麼事了嗎?」
褚遠看了一眼地上被隨手摺斷的鐵樹幹,那可是鐵樹啊!
可以當武器使用的原材料,就這麼斷了?
咽了口唾沫,他走到陸長青身邊坐下。
「村里最近是不太平啊!」褚遠也喝了一口他媳婦釀的米酒,低沉的說道:「附近的怪異越來越多了,指不定啥時候就衝擊村子,到時候,怕是要死很多人。」
陸長青皺眉,「這種情況,不應該匯報化龍鎮嗎?」
「匯報啦!早匯報啦!」
褚遠重重放下酒杯,「上次虛靈甲這種怨級怪異出現之後,我們就匯報上去了。但是化龍鎮那邊只是說虛靈甲行蹤不定,既然已經離去,就無需擔憂。而最近的情況,他們也遲遲沒有給出回應。」
一般來講,不管是小村子還是大村子,他們的村衛隊都是以防守為主,不會對外主動出擊。
像化龍鎮這種人口破萬的大鎮子,同樣如此。
不過既然管轄那麼多小村,收取賦稅,他們就有保護的職責。
遇到小村子求援的時候,派出一位符師帶隊的小隊,是慣例。
可現在的情況,他們卻置之不理,這太反常了。
「長青,既然你這邊不需要我了,那我以後就不過來了。衛所那邊很需要人手,哪怕我下值之後,也要留在衛所,以防萬一。」
褚遠憂心忡忡的說道。
對於安陽村,他自小在這裏長大,比誰都要熱愛。
陸長青能感受到他的心情,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吧!」
「嗯!」
離開之前,褚遠看着裸露上身,精壯無比的陸長青,猶豫再三,欲言又止,最後卻笑着搖頭離去。
.......
月光下,刀光入織,白練縱橫。
一柄夏刀在陸長青手中,時而大開大合,仿若劈山。
時而煙雨連綿,好似迴風拂柳。
刀勢快盡之時,卻又陡然劃出十字,刀光凝練無比。
收刀,人佇。
陸長青感受着這個世界的武學餘韻,最後卻搖頭不滿。
「相比我從陸道人那裏偷學的火燒雲刀法,這劈山刀、破邪十字斬,我始終不得要領。」
「用夏刀使迴風拂柳劍,更是掣肘頗多,連形似都做不到。」
「或許煉體方面,還能用苦修彌補,但是在這些刀法劍法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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